第26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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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灵堂还要摆着吗?」殷子若问赵琛,这里毕竟是人家的地盘,总是放着儿子的棺材实在不是什麽么好事。

    赵琛看看他,笑着说:「放着吧,挺有趣的。而且,那里面又不是昉儿一个人,不是有你陪着他吗?」

    此言一出,殷子若脸一下子涨红了:「谁、谁要陪着他!」

    「咦?不是吗?我听你家小白说你们抱着死在一处的,分都分不开来的样子。」

    「谁和他抱着死啦!」殷子若暴怒,「小白没这么说过!而且我也没死,活得好着呢!」

    「哦……」拉长声音的赵琛摇着扇子开始望天。

    「哦什麽么哦,您到底啥意思。」殷子若开始觉得自己委屈。这赵家的人,从皇上开始,到赵昉,每一个姓赵的都喜欢逗他,他眞真的跟姓趙的赵姓人犯冲。

    「什麽么意思啊。」赵琛的声音听起来倒有几分撒娇的意味,「我本来还以为你跟昉儿已经两情相悦了……还想说什麽么时候可以喝媳妇茶……唉……可是这个媳妇儿好像不喜欢我这个公公,眞真伤脑筋。」

    于是众人都笑喷了。

    殷子若的脸红得像个煮熟了的虾米,一个劲儿地摇着白景瑄的肩膀叫:「你快点告诉我吧,我其实是在作梦……这里的人全疯了……」

    白景瑄一边笑,一边将他的手掰开,什麽么全疯了,明明是想说赵琛疯了吧。

    「王爷逗您玩儿,别上当。」

    「什麽么逗着玩啊,」赵琛的耳朵还挺尖,将白景瑄的话听进了,却又有些不高兴起来,「我说的都是事实!」

    「您、您,您把我跟他作一对干什麽么?不想要孙子啦!」殷子若暴跳如雷地叫,「您看清楚了,我是个男的,不是什麽么媳妇儿。」

    「我知道啊!」赵琛眨着眼睛看着他,「又没 X_io_ng 又没屁股的,你要是女人就先拿绳子去上吊。我早知道昉儿不怎么喜欢女人。我们赵家又不缺孙子,我那些哥哥弟弟们没少帮赵家开枝散叶。所以我儿子嘛,只要他高兴就好,娶个男人还是女人回家都没所谓。」

    赵琛笑眯眯地看着赵昉,「只要我儿子是上面的那个就行。对吧,儿子?」

    赵昉的面皮也有些发红,看着自己的父亲,竟然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殷子若捂着脸哀叹了一声,倒在了白景瑄的怀里。

    在赵琛的恶趣味的坚持下,主殿的灵堂一直保留着,只是灵堂上摆着的牌位被赵昉扔进了棺材。

    殷子若虽然觉得别扭,但这既然是用来遮人耳目,想想还是留着好,加上实在怕再听赵琛说什麽么惊世骇俗的话出来,所以也只能默许了。

    墨然却是抓紧了空闲的时间,时刻腻在白景瑄的身边。虽然白景瑄有时候还是会对自己不理不睬,但墨然将之一概归为小白在害羞,所以反而是愈战愈勇。瞅到个没人的空子,就将白景瑄扛回屋里,两人做「深入」沟通。

    月上中天之时,摇了半天的床总算可以休息一下。白景瑄趴在床上,腰部几乎要失去知觉。墨然躺在他身边,用掌细细地推揉。强烈的酸痛感让白景瑄一时说不出话来。

    知道今天做得有点过头的墨然很老实地向白景瑄道歉,不过却又为自己辩言说:「我追了你两年,好不容易才跟你身心相合,难免索需得激烈些。以后我们做得多了,一来你会习惯,身体便不会再这么痛了,二来我也会更温柔些,不再像毛头小子那样把握不住分寸。」

    「还想做得多?!」

    白景瑄刚动了动,腰部传来的钝痛立刻让他痛苦地呻吟起来,「你说得倒轻巧,既然做多了便不会痛,怎么不见你让我做做?讲明了一人一回在上头的,你却次次反悔。既然这样,以后你别再碰我。」

    墨然笑了一声,在他的后背上又吮出个红痕来。

    「小白,我明明让你在上头做了的,这会又不认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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