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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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力拔头冠?!”

    苏穆煜不敢置信地看着那匹后起之秀,白马逆袭“黑马”!他口干舌燥,半响回头问连鸣:“怎么回事?”

    连鸣慢条斯理地数着“一、二、三”,接着场上响起阵阵惊吼与撕心裂肺的叫喊。

    “安德鲁夺冠!”

    “没怎么回事,”连鸣理好领带,露出胜券在握的笑容,“赢了而已。”

    巨大的冲击久久没有散去,分钱时苏老板还感觉有些不真实。连鸣把大钞排成一面扇子,正在骚包地扇风。

    “苏老板,晚饭钱有了。”

    苏穆煜拉着他往外走:“连少,解释解释,没看懂。”

    连鸣挑眉:“不是吧,苏老板。你在现代怎么娱乐的?”

    苏穆煜磨磨后牙槽,老子怎么娱乐?听曲儿,遛狗,给人掌眼。反正不爱这一套!

    可他说不出来,头一回苏穆煜这般清晰地认识到自己与连鸣不是一个层级的人,或者说,不是一个圈儿。

    “得,拉倒。”苏穆煜仰头往外走。

    连鸣一哂,得,他才是大爷。赶紧跟上去:“其实很简单,这上面所有的马,都被买通过。”

    “买通?”

    “嗯,”连鸣将之前的宣传资料拿出来,“你看,于闪电来说,夺冠机会很大,买它赢这是板上钉钉子的事。但在我们下注时,有人悄悄买了安德鲁。这就引起了我的注意。”

    “买安德鲁不是赔么?”

    “对,都明白这个理儿。”

    苏穆煜有点明白了,可始终还是拧在一处关键:“那闪电只需要买通其他所有的马,就能赢了啊。”

    “知道倾家荡产如何等翻盘暴利不?”连鸣嘴边划开一抹笑,“投闪电的人,买通其他所有骑手。而投安德鲁的人,只需要买通闪电的骑手,不就行了么。”

    苏穆煜一愣,猛然间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还有这背后由利益驱动的黑幕。他想起连鸣在赛前高深莫测的笑容,想起连鸣精锐到几乎完全准确的一系列判断,不止赛马这件事。

    苏老板的后背一身冷汗,连鸣这个人,心机颇深。

    两人从赛马场出来,随处寻了个饭店吃饭去了。连鸣看着苏穆煜沉默,心事重重的样子,没有为自己辩解什么,更没有去揣度苏穆煜的心思。

    两人吃完饭出来,天色已黑。他们先乘了黄包车,到沪西去。民国古玩市场繁盛一时,主要分布于老县城、法租界、公共租界。其中,公共租界的中央和西区是从业者最集中的区间。

    苏连二人目前没什么其他爱好,到了一个地儿,奔赴古玩市场倒是很积极。不说去捡漏,这里的物件他们一样都无法带回去。纯粹找个乐子,看看有没有什么开门到代的好东西。

    沪西处越界筑路地带,公共租界地比较混乱。到了邻近静安寺路*地段,两人从黄包车上下来,打算散步而行。

    黄包车夫接过钱,一边低头哈腰道谢,一边擦着汗水。夜色中,湿嗒嗒的白色背心贴在车夫瘦骨嶙峋的身上,他面如菜色,嘴唇干涸,一双眼中尽是疲惫与迷茫。

    苏穆煜看了他一眼,接着多给了一张钞票:“不用找了,早点收工吧。”

    说完,他拉起连鸣转身便走。

    黄包车夫傻眼几秒,很快在他们身后带着颤音高声感谢:“谢谢两位老爷!谢谢两位先生!谢谢!谢谢!”

    连鸣瞧着不再回头的苏穆煜,笑道:“苏老板,热心肠呀。”

    “闭嘴,好好走路!”苏穆煜脸颊绯红,庆幸身在黑夜之中。

    其实苏穆煜动了恻隐之心,在上海这个当时被称为“第二个巴黎”的地方,资本主义文明高度发展。战争未临,社会动荡。那些建国爱国的热情与雄心,失望的绝境,自暴自弃,逃避现实与自我麻痹。

    有的人还在物质世界中潇洒,而有的人,广大的百姓与贫苦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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