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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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艺或者武艺不精,今天就会白让人侮辱了,说不定还会受伤让祖母担心。要是今天陪练在,还用得着我动手?那浑人早被打得满地找牙。他们现在不在我们身边,我们今天真是亏大了。

    今天赢得有三分侥幸,一那汉子是看我懂江湖道道,怕我是哪家子弟心有顾忌;二来他看我年幼,心存轻视;三来是我一招鲜吃遍天,我用的功夫他是没见过的。若是他放下顾虑没有轻敌,上来就和我生死相搏,如果我不用匕首的话,生死胜败五五之间。

    至于善后问题,就不用我操心了。那汉子是江湖人,生死决斗愿赌服输,这是规矩。比试不公平,可以带人找回场子。要是公平比试打输了,只能怨自己学艺不精。输了去报官,会在江湖永远抬不起头来。

    加上今天的事是他挑起的,所以他报官的可能 Xi_ng 不大。即使他不服气我也不担心,知味楼如此有名,想来背后势力不小,处理这点事应该没什么问题。要是没处理,那知味楼的脸也丢尽了。

    把这浑人引来的幕后的人未必想找我算账。做大事的人一般不会在这种小事上花心思,和一个半大孩子计较也失了身份。只是这幕后之人找这么个人来,看他出言不逊也不阻止,实在是个把天下看成蝼蚁的人,没有宽厚悲悯之心。切,我又发什么疯,我自己就是什么宽厚的好鸟么?

    转过知味楼的拐角,听见有人轻轻地鼓掌。知味楼二楼雅间的窗边,一位年轻人正一脸赞赏的朝我笑,“小兄弟,好样的。”这人二十岁上下,半旧潞绸蓝衫,文人打扮。

    刚打完架,而且打赢了,正浑身舒畅,我随口玩笑道,“哥哥也不去帮我。”

    说完就知道失言,刚刚的话既显得太轻浮亲近,实际又很轻佻失礼。这人身份不明,他要是“贵人”就糟了,他要是幕后之人就更糟。

    他一愣,然后大笑,微微俯身比了个揖,神情甚是爽朗愉悦,“是哥哥错了,为兄今后一定护着贤弟。”本该是应付我的玩笑话,他说的却带着三分真诚。

    我心里讶异。脚下没停,朝他笑着点点头,带着贾蔷回家了。

    走得远了,我还在想,这人倒也疏阔洒脱不拘礼,只不过他不会就是那个幕后人吧?要是的话,他的品行可不怎么样,可惜了这等人物。

    回到府里,让管家去查一下,今天知味楼的贵人是谁。我总得知道可能的危险来自哪里,好有个防备,虽然这可能不大。

    今天能够打赢,很大部分应归功于姑父。

    想起姑父,不由不舍。他已和祖母透露了求去的意思。我和贾蔷的那些陪练比我大几岁,去年已经出师。至于我和贾蔷,该教的都教了,剩下的就是继续练习。而且他已有妻有子,自然想要离去。

    他教我一场,传授我一身本领,起码许多兵器运用、军中猫腻和江湖门道都是学自于他。几年下来师徒甚是相得,我怎么也得尽力给他送一份礼。当然,我绝不是为了什么感情,我只是、只是为了等价交换和好名声而已。

    我已经办好了这份礼,我历年从长辈亲戚那里得来的各种金银锞子和省下的月钱,折算共计银子一千二百余两。我让管家可着这些钱,在山居近处建了处三进院子买了地。这样,姑父算是有个进项;同时离山居近,往来也方便。

    三进院子花了将近三百两,田地中等,七两一亩,共买了一百三十亩。

    房契田契都已到手,待到姑父离开的时候,就送给他,算是我的谢师礼。

    第九章

    从乡试的考场出来,秋天的阳光照得我目眩。真是脱了一层皮。我这个从小习武的人都觉得顶不住,真不知道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们,是如何挨过这地狱般的三场考试。

    散发着恶臭的马桶、逼仄窄小的隔间、狂轰乱炸的蚊虫、没两日发了馊的干粮。结果十来个秀才就躺着出去了。

    若非早早打听清楚,带上薄荷油提神防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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