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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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事,又究竟如何?”

    这问题我自己都想不出个所以然,只好先含糊解释道:“大哥当时只问我如何看子澜,我自然答他子澜的好处了。也不知大哥是怎么想的,竟觉得是我承认了什么。”

    驸马爹皱了皱眉。

    沉默了许久的公主娘忽然开了口,一针见血道:“言宝,你不必解释你与你大哥说了些什么。你只管告诉娘,你对柳家郎君的心思是否和对着远之那孩子,是一样的?”

    “这自然……”我正要否认,才说到一半的话却被自己无端止住了。

    我对柳 ch_ao 的心思,究竟是怎样的?

    与柳 ch_ao 相对而处时,似身在山中团团打转不知其貌,待隔开来,又只需旁人一句话,便已点破青山真面目。

    我又张开嘴,可那些记忆里颤巍巍展露着心意的亲吻与言语将嘴边的“不”字堵住,怎么也出不了口。

    “完了,虞嘉言……”我在心底对自己说,“你没救了。”

    公主娘见我迟疑,长叹了一口气:“外人如何议论柳子澜不重要,我们都看得出他对你还算真心。正是因为待你真心,清行,你如果对他无意,便趁早与他讲开。若还是同往日朋友般不明不白地相处,岂不是在拿钝刀子磨他的心吗?”

    “你如果对柳 ch_ao 也有意……”我本以为自己要被教训一道,却只听得公主娘柔声道,“这情情爱爱上的事情总说不清楚,有的人渴望从一而终,亦有人念着鲜花如簇。我与你阿父从不强求你选择哪一种,只是盼着你能想清楚,别因为贪图一时的新鲜而误了往后的日子。”

    “明白吗,言宝?”

    我羞愧又感动地点了点头:“明白……我明白的。”

    公主府的家人至今一口一个“言宝”地叫着我,不曾拘束我什么,只盼着我快乐。沈邈与柳 ch_ao 从来也只说着“足够了”、“不强求”。我便心安理得地逃避闪躲着、遇到事情也不过顺水推舟又或含糊地回应。

    是时候一巴掌拍死这个优柔寡断的自己了,将一团乱麻尽数理清。

    第45章

    沈邈来公主府找我时,我正被虞嘉敏拉着一通乱问。

    趁着酸风还未将最后一点花草吹秃,虞嘉敏才跟着公主娘去了今年最末一场的赏菊宴。说是赏菊,其实是看人。未结亲的世家儿女们聚在一处,隔段距离相互打量,保不齐就有看对眼的。

    但这并不包括虞嘉敏,心慕她的儿郎们大有人在,却无人知晓她心里约郎同看的那轮月亮几时才出东山(1)。我上辈子对公主府并不关注,只隐约听闻嘉敏阿姊嫁给了南方贵宦。

    不过这辈子的变数实在太多,嘉敏阿姊的如意郎君却迟迟不见下落。今日的宴会又失兴而归,于是她照旧把一腔少女心思都花在了打听她亲弟弟的情感上面。

    我无可奈何道:“姑奶奶,你整日待在公主府中当真是屈才了。你该去做那天牢里审问犯人的,不需动刑便能叫人画押。”

    虞嘉敏捏着她那已经绣出多年感情的针线威胁道:“用刑逼供,我自然也精通。”

    这时候走进来传话的侍女简直是天降神兵。

    来人说沈邈已经到了府中,又道:“沈大人说他在书房等着。”

    我便似那大年三十晚上必定点燃的冲天炮,带着“噼里啪啦”的火花从虞嘉敏面前窜走了。

    推开书房的门,沈邈正站在桌案前凝神细看。

    也不知他是在看什么,这般专心。待我将书房的门关上,他才听到声音抬起头来:“小言。”

    我还以为自己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落在书桌上,走近一看,桌案上虽算不得齐整,但也没放什么东西,连那二三册话本都还裹着正经封皮躺在不起眼的角落里。

    昨日当着突然发难的虞嘉礼的面,我心中多是猝不及防的慌乱。从虞嘉敏的院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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