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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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没控制住嘴,又叫了两瓶啤酒,哥俩好地灌了几杯。

    这边把傅清丰送走了,那头陈朗看了看手边,赶紧就开车去了芮秋上班的地方,哪想刚上路没多久就被交警逮了个正着,又扣驾照又扣分,还罚了好几百块钱,他要再多喝那么一口酒就得被拘留了,陈朗一肚子骂娘脏话没地吐。

    去了芮秋上班的公司,结果对方说芮秋一早就请假离开了,还连请了几天假。陈朗两手叉腰,歪着脖子怎么也想不通,几次三番打了芮秋的电话,得到的回答不是无法接通就是不在服务区。

    芮秋还真好几天都没回来,陈朗每天跟无头苍蝇一样,在自己家里拱来拱去,他的东西从来都是芮秋收拾的,从房产证到银行卡,从衣袜鞋帽到牙签儿指甲剪,甚至他想换条内裤还得在自家翻上大半天。短短几天,陈朗从风度翩翩的有为青年沦落成不修边幅的邋遢汉。

    驾驶证被扣,陈朗不敢冒被行政拘留的风险驾车上路,只好老实的待着,开始几天还给芮秋打电话,后来几天干脆埋头在家里睡个几天,饿了就趿拉着拖鞋抓耳挠腮地爬起来叫份外卖或者泡碗面,吃饱喝足窝电脑前上个网,找人聊会天,要不点根烟跟人网上斗地主,烟雾缭绕中在聊天框里骂几句“你妈个SB会不会打牌?”如此打发了几天时间。

    就在以为芮秋彻底从人间蒸发的时候,陈朗接到了芮秋的电话,等听到手机那头熟悉的声音,陈朗立马就扯了嗓子大吼:“你MD跑哪去了!这日子你想不想过了,啊?!”

    手机那头安静了快三十秒,陈朗把手机攥得死紧,觉得自己这几天的委屈日子全是拜芮秋所赐,心里的火那是八百年也浇不灭。

    “我跟穆兰离婚了。”

    陈朗只觉得一肚子话在瞬间爆发的当口上一齐堵在嗓子眼了,堵得严严实实,说不清心里是落了块石头还是猛地压了块石头。

    原来那几天他是回上海和穆兰办离婚手续了……

    手机那头没有声音,陈朗不知道芮秋是不是在等他的回应,他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诸如“我日,早该离了,等你等得头发都白了。”或者“你怎么都不事先跟我说一声?”又或者一声简单的“哦。”

    按理说他该松口气觉得高兴才是,毕竟因为这事他对芮秋发过许多次脾气,一次次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拿这事质问芮秋,问他为什么到现在不肯离婚,是不是耍自己玩的不想跟自己过了,最严重的时候他当着芮秋的面砸了遥控器。芮秋每次都是淡淡地皱着眉,“陈朗,小弈高三正是关键时候,我不想他分心,离婚的事……再等等。”

    而如今,陈朗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的卑鄙。

    也许他等的就是芮秋那句再等等,只要芮秋这么说,他就占了理,他成了感情被人玩弄的受害者,只要芮秋一天没离婚,对方就亏欠自己一天。

    电话那头轻轻笑了一下,“你放心,我没想要你为我和穆兰的离婚负责,这是我自己的事。”

    芮秋说要他放心。

    “我想过了,你说得对,这样貌合神离的婚总要离的,拖了这么多年,再拖下去也没意思。”

    “那小弈……”

    “穆兰同意把小弈的抚养权交给我。”

    “……嗯,这就好。”

    “小弈快放假了,我准备搬回去住,我还没下火车,你要有空先把我的换洗衣服送回去吧。”

    “我驾照被扣了。”事实如此,陈朗却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些心虚,立马又添了句,“酒驾,扣了一个月。”

    手机那头叹了口气,仿佛在无声的责备,“我自己取吧。”

    陈朗动动嘴,“那我先给你收拾了。”

    “别了,你收拾不全。”

    “……也好。”

    “不说了,我到站了。”电话就此挂断。

    这一晚,陈朗躺在床上,没有开灯,仰望着天花板丝毫没有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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