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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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人会馆”前雇员。谢子天那里派人二十四小时监视跟踪,动用了十六个警察分四班轮流,一刻不准放松。这天上午,田祺打电话说:“废井腐尸和西郊白骨案都有了新的发现,快过来!”

    当王海带着陈浩飞上到顶楼法医物证室时却意外发现郝峻也在。因为成功从“红人会馆”里套出罗兰德的一些情况,郝峻在王海心目中的地位终于由一个一无是处的花花公子上升为可堪驱使的小跟班。买香烟、打饭菜、送快递、接飞机,悍马和他的主人日日忙碌,难得在公安局里露面。王海脸一沉,正想借题发挥,“四眼田鸡”已抢先说:“这是小郝发现的,你快过来看,很诡异。”

    橙色的试剂被滴入两个玻璃皿中,一个放着从废井腐尸身上取出的一点骨骼和毛发,另一个则是罗兰德的。在大家屏息注视下,试剂慢慢变成了一种不透明的蓝色,浓稠,且不太洁净的样子。

    王海厌恶地问:“什么玩意?”

    “一种未知的中枢神经麻醉剂。”田祺回答说,“我比对过了,它具备一般麻醉剂所共有的一些特征,却不同与我们以往发现的任何毒品,具体成分还没有分析出来,我没有做这种分析的仪器,必须送到北京去。”

    王海皱起了眉头,问田祺,“这跟郝峻有什么关系?”

    “小郝提醒我说罗兰德身前私生活放 荡,”田法医说到这里一推鼻梁上的眼镜,别有用心地瞪了王海一眼才继续下去,“还在那种地方工作,很可能有吸食麻醉剂的习惯,他建议我测试一下,我觉得有理就照做了,接着发现了这种从未见过的新型神经毒品。刚才实习的拿那女尸组织标本过来要我签字,却笨手笨脚地撞到小郝,试剂翻倒在上面,结果令我们三人都大吃一惊。废井女尸身前也有吸食麻醉品的习惯,最不可思议的是,两者吸食的居然是同一种麻醉剂,都是这种从来没有在临海乃至我省被检出过的新型毒品,这不奇怪吗?两名死者生前也许有过接触,甚至还可能有某种联系!”

    田祺在向王海解释时,一旁的段大成带着哭腔说:“各位,我叫段大成!”可惜却没有引起两位大佬的丝毫注意。

    王海沉思了一下又问:“这种未知的中枢神经麻醉剂在活人身上能验出来吗?”

    “我叫段大成………”声音太小,被正在讨论案情的两人当成一只嗡嗡飞过的苍蝇屏蔽掉了。

    “可以,”田祺回答说,“不过据我初步观察,这种毒品很特殊,人体对它的代谢速度非常快,而且残留量极低,估计必须在吸食后的二十四小时甚至更短的时间里抽血化验,否则会因为身体代谢被排出。对瘾君子来讲,这是一种高浓度、高致幻,又难以检出的安全毒品,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有名字,我叫段大成……”音量还是太小,又被当成两只嗡嗡飞过的苍蝇屏蔽掉了。

    “嗯,也就是说这两名死者都是在吸毒后不久即被害了,所以身体里才会有比较多的药物残留?”王海急急问道。

    “是啊,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田祺边回答边朝段大成喊,“实习的,快把桌上的东西收拾干净!”

    呜呜,反复抗议无效的段大成终于被气哭了。郝峻上前安 We_i 他,两个同病相怜的家伙交头接耳了几句,偷偷溜出实验室。

    罗兰德死了至少有三年,废井女尸却是一个月前才被害的,也就是说这种临海市面上未见流通、也没有引起警方注意的新型毒品其实由来已久。王海意识到问题的症结所在正苦苦思索,也就懒得理睬这两个小屁孩。他转头对陈浩飞说:“通知治安大队,最近抓到瘾君子后都必须立即抽血化验,我要知道临海到底还有没有其他人也在吸食这种毒品。”

    此后的几天里,治安大队在临海市扒墙掀瓦,瘾君子抓了不少,却没有找到一个服用这种新型麻醉剂的。王海拿着厚厚一叠化验报告,噔噔噔上了七楼找田祺。“你会不会弄错了,敢情这新毒品全市就两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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