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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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喘着气儿坐在椅子上看他。

    陈时满意的笑了,低头亲吻我发麻的嘴唇,用舌头 T-ian 拭着我嘴角残留的痕迹。他细细亲吻着,好像在品味着我。

    接着逐渐下移,解开了我的衬衫,冰凉的手指伸进去,抚 M-o 着我的 Ru 头。

    “味道如何?”他低声问。

    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他在问粥的事儿。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对这碗粥如此的执着,只能硬着头皮回答:“有点儿、有点儿烫。”

    “有点儿烫是吧?”他拉我去了卧室,推倒在床上,然后把我翻过来,背朝上,用皮带捆住我的双手。

    我这才注意,连床都被换了。

    “家具……”我刚抬头说了一个词,他就猛地把我压到柔软的床褥里,接着屁股一凉,他已经脱下了我的裤子。

    我以为他会就这么进来。

    然而做了半天的准备,却没有动静。

    他出去了一下。

    很快又回来。

    有个东西顺着他的手指,被塞进了我的身后。

    【和谐300字】

    结束之后,陈时搂着我躺在大床上,我死死的抱着他,惹得他发笑。

    “干什么抱这么紧?”他问。

    “我冷。”

    我说。

    第43章 第一个男人(26)

    醒来的时候,老陈坐在靠窗的摇椅上,低头翻阅膝上的文件。

    我才动了一下,他便已经察觉,拿着文件走过来,放在我的面前:“给你在炉子上热了粥当早餐,你一会儿喝了吧。”

    我朦胧的应了一声。

    他抿嘴笑了,在床边坐下,扶着我坐起来, M-o 了 M-o 我的额头:“有点发烧了?”

    头很重,痛的要裂开了一样,喉咙也是,每呼吸一下都好像撕开了嗓子,他的声音仿佛从天边传过来,跟雷鸣似的敲打着我的耳膜。

    “好难受。”我用走调的声音艰难的回答。

    “感冒发烧就是这样啊。”他用略微担忧的语调叹息,无辜的似乎跟他昨天塞到我后面的冰块儿一点关系都没有。

    硬要我把那天没得的病得一次。

    硬要我把那天没喝的粥喝一次。

    我怎么从来没发现这个老男人这么小肚鸡肠,睚眦必报?

    埋怨只能在心里,又怎么敢说出来。

    我顺着他,喝了退烧药和消炎药,又要迷迷糊糊的水果去,他却固执的把那份文件,再往我这里推了推:“阿海的事情,你还管不管了?月底可就要上庭。”

    我顿时清醒,连忙拿起那份文件。

    是阿海的口供,虽然只是复印件,却的的确确是阿海的口供,后面还签字画押。

    这让我有些困惑。

    我抬头看他:“老陈,你怎么知道我要说阿海的事?”

    他被我逗笑了:“不然难道你是因为想我才回北京?”

    我无语。

    “国内现在量刑,原则是不需要立即死刑的一律死缓。阿海这种情况,正常的话会被判故意杀人罪,死刑缓期两年执行。如果顺利的话,两年后可以申请减刑至25年有期徒刑,然后再过五年左右,减刑到20年。”陈时坐在我身边,指着他在文件后面做的备注,缓缓说道。“但是根据《刑法》规定,死缓减刑,最少不能少于20年。”

    “也就是说,阿海要在监狱里呆二十年?”

    那出来一辈子都废了。

    “如果是二十年,已经算是最好的情况。”陈时说,“刘陆军和宋建平的拉锯战已经大半年了,阿海这个事情倒凑巧成了双方的焦点。刘陆军一定会不遗余力促成阿海的案子以死刑立即执行收尾。”陈时把文档一合,“这样以来,如果我托人想办法,就会成为把柄。虽然不算大事,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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