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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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房间照顾得很好,他没带走的衣服,依然在衣柜中挂着,躺在床上,他有安心的感觉,这里才是他真正的家,不是饭店,也许他应该保有这间老宅,让金颜搬出去。

    他忽然觉得这是个好主意,这间宅邸属于他父亲与母亲的,也是在那个时候,双亲建立这栋屋子,期盼着婚姻的美好,纵然后来结果不如人意,但这宅子应该也要属于他,这才是传承。

    他不急着起床,将脸侧向一边,深深吸呼,感觉在自己床上那种舒适安全的感觉,他甚至有种久违的放松感,让他忽然嘴角上翘的笑了起来。

    他慢吞吞的穿上衣服,也脚步放慢的走下楼梯,餐厅里传来争吵的声音,朱栋栏怒吼道:「我知道我没看走眼,昨晚也不是作梦。」

    金颜冷冷道:「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你甚至可以询问管家,他昨晚有看到你吗?答案一定是没有。」

    管家在一旁摇头,以示昨夜没看过朱栋栏,朱栋栏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他知道自己昨夜看到什么,但是他们今天全以他梦到光怪陆离的梦来解释。

    「栋栏,早!」金聪英只特意向朱栋栏道早安,无视坐在餐椅上的金颜。

    朱栋栏转向他,直接就问道:「你昨晚跑去金颜的房间吗?金聪英?」

    金聪英今早心情太好,差点狂笑出声,「你搞什么,一早就讲这种好笑的笑话,想也知道怎么可能。」

    「对,不可能,我跟聪英哥交情没有好到那种程度。」金颜冷声道。

    两造的否认,让朱栋栏怀疑了好一会儿,他坐下了椅子,送上的早点有往日的芳香,他却再也没有胃口品尝,金聪英心情很好的拍了他手臂一把,「怎么了?栋栏,你看起来心情很坏。」

    朱栋栏看着神采焕发的金聪英,昨日他的焦躁与不安仿佛就像梦境一样,他现在满足愉悦的表情就像……

    他恍然一惊的想起,就像每个新学期,他从台湾回到宿舍的表情,而他昨夜的暴躁,就像越到学期末,他的表情就更 Yi-n 暗,浑身像在撕扯着肌肉的暴动心情,怎样都控制不了。

    他就像没看过金聪英一样的看他,如金聪英所言,他高中时父亲将他从家中驱逐,甚至说出气话,说不管他的死活,也不愿意他跟金颜母子讲话,甚至遗嘱中,他大部分的股份都分给了金颜,金聪英怨恨的说出自己究竟犯了什么滔天大罪,要让父亲这么对待他。

    那天来餐厅的老人,从他的言语中,他是金聪英父亲遗嘱的见证人,他对金聪英骂声不断,甚至说他人面兽心,还说他有神经病,甚至说遗嘱会那么分配,是因为这是金聪英亏欠金颜的,而金颜早已被他毁了。

    为什么那个老人要这么说?在他初见金颜的时候,金颜的一切看起来完美无缺,为何老人会说金颜早已被金聪英毁了?这句话是纯粹骂人的话,还是话中有话?

    一股不能想像的想法,冲入他的脑袋中,他嘶声道:「你看起来心情非常好,聪英。」

    「我昨晚喝得烂醉,竟然隔日起来不会头痛,当然心情很好。」

    「聪英,你知道吗,你这种好法,就像男人发 Xi-e 完了精虫的好法。」

    金聪英啊哈一声,「你真厉害,连我昨天跟小媚在饭店狂欢一晚的事都猜得到,栋栏,你真神。」

    他伸手想要拍朱栋栏的肩膀,朱栋栏却站起来后退了一大步,他的手停在空气中,而朱栋栏又跟着后退了一大步。

    「我要去上班了,聪英,我们改天见。」

    朱栋栏三步并作两步的立刻离开,金聪英的手掌在空气中蜷曲,他望向金颜,仿佛他是引致这一切的原因,怒声道:「你跟栋栏讲了什么?他为什么看到我,像看到毛毛虫的表情?」

    「我没讲任何不利你的话。」

    金颜非常憔悴,他眼眶下方是浓浓的黑眼圈,整个颊骨瘦得突出,粉嫩的双唇只剩灰白的颜色,这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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