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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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说不明白,他就是对这个人感觉深刻。久不见偶尔挂念也不过是像思念一个普通朋友,可一旦见了,打心眼里的喜欢就不同于任何一个朋友,甚至对王雪雁,他都没有产生过这种感情。

    也许是因为自己没有兄弟?他想来想去只能是这个理由,他一定是把李砚堂当成了自己的弟弟,所以才对他念念不忘。

    可无论他怎么想,都无法合理的解释他们之间的两次肉体接触,虽然第二次是醉酒,但他无比清晰的记得那美妙的感受,两次李砚堂都没有反抗,甚至他还曲意迎合,没错,他是在迎合……

    陆鸿昌猛然惊醒,狠狠砸了一记厚重的办公桌面,暗骂自己道:陆鸿昌你还能再下作一点吗?他在迎合你?那么温润如玉一个人,他只是顾着自己的修养不屑跟你动粗罢了!

    他想起李砚堂那回说兄弟之间一次两次摩擦不要太计较,心里越发烦躁,那感觉跟被人否定了似的憋屈,于是一下午都没好面色。秘书煮了咖啡进来,见他沉着个脸跟丢了上亿的大生意似的,也不敢问究竟,大气不敢出关门出去了。

    ·

    李砚堂的飞机不是直航,路上花了近二十几个小时。一年多之前单位做学术访问,他曾跟队来过一次纽约,因此还有些印象在。

    沈黎并没有来接机,只是约了时间地点见面。同窗久别,按说应该是很热络,只是两个人 xi_ng 格相近,都不是会撑场面的人,见了面,李砚堂主动问候:“打扰了。”

    沈黎也只是一句:“来啦。”随后便又问:“志愿者呢?”

    李砚堂还拖着行李,示意先安顿下来再说。

    沈黎带着他上车,路上两个人稍聊了几句,沈黎交待说为他租的公寓与她现在住的地方相近,房租谈妥了,因为要求高了一点所以每个月一千两百美金。说着话到了地方,开了门,房东太太是个华裔。

    李砚堂自然是谢了又谢,晚餐在房东家里与他们夫妇一起吃,聊了祖籍和国内的发展情况等等,气氛倒还融洽。饭后回了楼上自己住的套间,李砚堂才对沈黎说,没有什么志愿者,他说的那个人是自己。

    沈黎不敢置信:“你不要命了?!”

    李砚堂给她倒水,笑说:“也没有那么可怕。”

    沈黎问:“脑子怎么想的?中科院给多少钱你这么玩命?”

    李砚堂说:“其它的你就别问这么多了,现在的情况是囊胚已经附着在我的大网膜上,今天是第十四天。昨天上午我测了一次激素,孕酮的翻倍跟不上hcg,我把它控制在二十五左右,稍低了一些,还不至于流产,这样做的目的或许可以减轻早孕反应。”

    沈黎呆了半晌,突然笑了起来:“你不是要为科学献身吧?”

    李砚堂严肃说:“别笑,我来找你是破釜沉舟的,中科院的工作我已经辞了,这个实验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否则,你就把我的骨灰送回国去。”

    沈黎不笑了,等他继续说。

    “这个实验只能由你我二人参加,不挂在你所在实验室名下,你必须绝对保密。实验经费由我出,中途各种意外由我一人承担,如果失败,我绝无二话,国内一切我都已经安排好。如果成功,这个成果对你而言是很有价值的,所有资料数据归你一人所有,我只要带走这个孩子。”

    沈黎静静听完了,沉默了一会儿,问:“你把它放哪儿了?”

    李砚堂说:“大网膜上。”

    沈黎冷笑了一声,问:“没有子宫,你靠什么合成胎盘呢?”

    李砚堂扶了一下眼镜,说:“胎盘的合成并不一定需要子宫,例如囊胚着床不一定要在子宫内膜一样,当然大网膜上那不叫着床,那只能叫附着,同样的,大网膜上生成的供给营养和血供的那不叫胎盘,但它可以承担起胎盘的功能。”

    沈黎盯着他的肚子看了一会儿,说:“真好奇,是什么原因让你如此疯狂的专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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