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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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了,留着这个人在阳\间呜呜,想必就算长眠于地底也不得安生。

    我费力地睁开眼,果然第一眼就看见隔着玻璃的沈修臣雕塑一般一动不动地坐在长椅上,医院里不太能确定具体时间,只能依据光线猜测是清晨或是傍晚。

    他瞧见我醒了,猛地站起来,三步两步走到玻璃前,布满红血丝的眼紧紧地盯着我。

    我做不了太多姿势,只好眨眼示意。

    他的眼眶霎时聚满了泪水,然后倒了下去。

    沈修臣是由于极度紧张后极度放松而晕倒。据医生说我昏迷了一天,沈修臣就坐在外面不吃不喝陪了一天。

    我冲他算这笔账的时候,沈修臣就拽着我的手,嘿嘿傻笑着。

    “笑什么笑,要是我三天四天没醒来,你准备第一个追随我而去?”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他只是笑,笑着笑着眼圈就红了,他抽出右手假装随意地抹了下眼睛,眼泪却越蓄越多,最后他自暴自弃地把头埋在了我手边:“你骗人,你说好会回来的。”

    除了床\第之间,我第一次听见他的哭腔,声音又软又糯,我的心都快被他哭软了,连忙把人从身边抬起来,用手擦去他脸上的泪水,放软了声音,哄道:“这么大人了,还哭,丢不丢人。”

    沈修臣哭得一抽一抽地,一副想忍住却没有办法的样子。

    我被他弄得无措,只得强行转移话题:“那谢子凯你准备怎么处置?”

    “无期!”随后眼睛红红的沈修臣换了副更坚定的语气:“死刑!”

    我 m-o 了 m-o 幼稚鬼俯身·沈的头:“袁家很多暗地里的行当谢子凯都知晓一二,再加上袁家涉嫌纵容犯\罪,留着他当证人不是正好?”

    沈修臣:我不听我不管我就是要弄\死\他。

    我:……“乖。”

    第二十九章

    在医院呆了一周没什么不良反应才被放回家了,期间程宏宇还连夜飞辽城来看我了,不过据他本人哭诉,抵达病房门口的时候,被沈修臣极其凶残地赶回去了。

    寄到京城的u盘破译方面已经有了进展,里面果然是用来威胁谢子凯的把柄。原本单凭这点证据无法撼动袁家,但是狱中的谢子凯主动表示可以作证,前提是容沈两家可以为他女儿找到可以匹配的肾脏。

    我们小辈已经做到了这个份上了,导//火//索也送过去了,能不能充分使用就是上一辈的事了。

    一忙碌,就到了元宵节。

    元宵节这天,何静飞美国。我住院这十几天,没有谢子凯的阻碍,招标有条不紊地进行,工程最终由华南土建接手。事情定了,何静也该走了。

    昨天,我洗澡出来,沈修臣一脸苦大仇深地把手机递给我。

    微信何静:

    明天我要走了,傍晚一起看灯吧。

    我内心无奈,何静要走这个事情前几天已经和我说过了,现在特意发信息过来,除了逗沈修臣,我想不到第二个原因。我回道:“我家这位要是爆炸了,我可管不着。”

    沈修臣接过我手中的毛巾,一边帮我擦头上的水,一边抻着脖子偷看我的手机,屏幕上映着他像长颈鹿一样的模样,他还觉得自己做的挺隐秘。

    过了不久,陈慕的回信到了:“哈哈,骗他的,我是早上的飞机。”

    我递给身后的沈修臣,他气得差点当场摔了手机。

    不过我们还是去送了何静。

    诗酒趁年华的年纪我和她相知相爱过,现在以熟悉的陌生人收场,也算是这世间正在发生的、已经结束的许许多多故事的结局的一种。

    我看着途经的跨海大桥,海面上蒙着一层雾,深蓝的海罕见地在冬天变成了娇滴滴的天蓝色,我突然有了下车赏景的心思。

    大桥在我十二岁那年正式竣工,当初我被接离辽城的时候,走的便是这座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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