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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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吧?”

    贺融沉吟不语。

    贺湛这些推想,他也不是没有想过,甚至还有过比这离奇百倍的猜测,但最终都被他一一推翻。

    如果不是某个皇子所为,那又会是谁?

    贺融道:“先看看明日提审的结果再说吧。”

    这桩案子他们并没有被允许参与,提审过程和结果当然也不得而知,刑部和大理寺在这次事件中几乎被皇帝舍弃,御史台直接上禀御前,除非皇帝想让人知道。

    众所周知,齐王掌管刑部,这次事发,他的羽翼几乎被斩掉大半,能在朝堂混到六部九卿位置的,没有一个是傻子,所以不少人都认为这是皇帝要向齐王清算。

    说得更严重一点,是皇帝认为齐王有不臣之心。

    但皇帝年过耳顺,身体不佳,就算他再不肯立储君,为了避免身后生乱,也不得不立,这个节骨眼上对齐王的党羽下手,无疑是一个明显的信号:那就是皇帝无意立齐王为太子。

    排除齐王,皇帝膝下就只有鲁王贺泰,与卫王贺绘了。

    但凡接触过贺泰,或对他有些了解的人,都知道这位鲁王的 xi_ng 情才干,只有两个字足以形容:庸柔。

    不过古往今来的平庸君王比比皆是,也不是说庸柔就当不了人主了,起码不是个暴君,还听得进臣下劝告,耳根子软,总比毫无才能还刚愎自用来得好吧。

    更重要的是,齐王与卫王的儿子年纪尚轻,还显不出优劣,而鲁王几个儿子,都已经能独当一面,为了江山社稷的传承,皇帝会选择鲁王,倒也不算奇怪。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隔日散朝之后,贺融与贺湛到了南衙大牢门口,就听见守卫在与同伴抱怨:“这怎么就死了,还未审出什么来呢,莫不是做贼心虚?”

    贺融心里咯噔一声,贺湛更是大步上前,询问他们:“谁死了?”

    守卫也不隐瞒:“是一名叫翁浩的犯官,据说原先还是刑部侍郎呢。”

    预想中最糟糕的情况果然发生,贺融反倒平静下来。

    “何时死的,怎么死的,尸体呢?”

    守卫:“尸体还在,御史台没有仵作,还是临时从刑部和京兆府那边找了仵作过来,是自刎无误,今日早晨给他送了饭,谁知他竟将陶碗摔碎了,以碎片自裁。”

    贺融:“昨日我们走后,可还有人来过?”

    这守卫还是昨日接待贺融他们的那个:“昨日二位郎君走后,御史台就过来提审他们,不单翁浩,另外几人也都被提走了,回来的时候身上也都齐整,没有用刑,后来翁家的管家还带着翁家家眷过来探望,当时还好好的,不知怎么回事,过了一夜,反倒是想不开了。”

    贺融二人又进大牢转了一圈,连带翁浩的尸体都看过,没发现什么异常。

    出了大牢,贺融就道:“我去御史台,看能不能设法要来一份供状,你去翁家瞧瞧。”

    贺湛答应下来,两人分头行事,但贺融这边并不顺利,这桩案子是直接向皇帝负责的,贺融即使贵为安国公,也没有权力过问,但御史也不愿得罪这位朝中新贵,就对他道:“翁浩的供状与其他人大同小异,陈无量的案子,当年是刑部尚书秦峦要求压下来的,他们作为下官也只能遵从,但这些人都各自得了不少好处,翁浩想必是畏罪才会自尽的。”

    贺融提出疑问:“按照本朝律法,翁浩这样的罪名,轻则杖责罢官,抄家抵罪,重则流放充军,不至于丧命,他为何要自尽?”

    那御史无言以对,只能猜测道:“可能是为了保全家人?他一死,他的家人也就不必跟着他流放了。”

    贺融不置可否,但对方已经说得够多了,再多就超出他的职责权限,他也不想令对方为难,就没再问下去。

    他与贺湛约好在杨钧的胭脂铺子里见面,谁知贺融在那里等了大半天,与杨钧二人喝掉好几盏茶,直到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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