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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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味儿,不是更销魂么?”

    而后缓了缓,走到平歌跟前,解开他的腰封,“且先让各位爷看看,这身子是不是一等一的好!”

    这身衣裳本就是舞剑所用,料子薄,布料少,腰封一解,衣襟便顺着肌理滑下,露出圆润光滑的肩头,以及一块不大不小的红色印记。

    平歌不能动弹,那满头青丝如瀑垂落,恰好遮住他那双惊慌失措的眼眸。台下众人的注意力都在那从衣裳间露出的肌肤,哪里会管他垂着头在想什么。

    他想向楼上的凌骁求助,却没有气力抬头,只能任凭两个壮汉撑着。他瞪大了眸子,眼中尽是恐惧。即便他承认自己命 j_ia_n 如蝼蚁,但他也卑微着,想要维持所剩无几的自尊。

    卑微着,宁愿死,也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衣衫尽解。

    不过,万幸他没有抬头,没有看凌骁。因为他想要求助的那个人,全程只是俯视楼下,表情淡漠,没有一丝波澜——这是他与鸨头事先便商量好的,用平歌的身体,引诱楚幽。如若楚幽上钩,便再好不过。如若把平歌身上的衣衫尽数褪去他也不动于衷,那这颗棋子也就废了,需另谋一计。

    凌骁觉着这计划不能提前让平歌知晓,故而他们瞒着他。

    滴水不漏。

    怪不得,鸨头在平歌登台之前,让平歌不要恨凌骁。

    平歌眼睛里的光亮一点一点黯淡,也是这一刻,他所有的倾慕,化成了火山脚下的一把灰。他之前兴许还想着这次刺杀能够立功,吃鞭子也好,强颜欢笑也罢,他皆没有二话。

    但是吃苦、卑微,不等于没有尊严。

    鸨头转了转眼珠子,看了一圈台下众人,道:“各位爷请出价吧,十金起叫,价高者得。”

    十金,红牌也少有的价格,但台下仍有许多人争抢着加价。

    人群中立马跟了不少喊价的人——舞剑的小倌,既有习舞小倌那般的柔韧度,又不似他们那般羸弱,折腾两下便没了体力。

    冲这模样,以及那身段,明眼人都明白这个红衣小倌是个尤物。

    “二十金!”

    “三十金!”

    “五十金!”

    楚幽依旧没有动作,坐在桌边,反而气定神闲地饮了一口茶。

    鸨头心里一狠,索 xi_ng 豁了出去。一面若无其事地调笑,一面解开平歌最后一件雪衣的衣带,眼见就要顺着肌肤滑落下去,彻底没有遮掩。

    “五十五金!”

    “六十金!”

    “......六十二金!”

    鸨头开的价是“金”不是“银”,故而已然有很多人加不动了。

    人群中十分嘈杂,但嘈杂的缘由都只有一个,想将花台上,被逐渐暴露的红衣男子,压在身下贯/穿,侵/犯,占为己有。

    一直沉闷的平歌喉间忽而发出一声呜咽,像流浪猫一般,声音极其微弱。

    鸨头直起腰,将别在腰间的绢子解下来,在身前舞了舞,“还有比六十二金更高的么?若是没有,那就——”

    终于,嘈杂拥挤的人群被一阵高声打断:“——两百金!”

    众人一阵吸气,纷纷循声回头,想看看究竟是哪位权贵,这般腰缠万贯,敢为一个小倌花两百金。

    这豪言壮语之人,正是楚幽,他一身玄衣,放下手中玉杯,在众人瞩目之下,一步一步迈出人群。

    两百金,即便是富贵人家亦不敢轻易出口的数字。

    两个壮汉闻声,松手放开平歌,平歌随之仿若被抽了骨头,瘫倒在地上,地上铺展的桃瓣随即飞扬,花香漫漫。

    他浑身颤抖,无助至极,凤眼里盈了一层晶莹泪水,眨眼便会掉落。

    鸨头的指尖不知抹了什么,偷偷在他鼻前一晃,气力逐渐回复到身体中。

    楚幽从怀中抽出银票递给鸨头,瞥了一眼地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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