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7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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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赢,投下赌注,坐享其成或血本无归。

    一个游离在道德与法律之外的场所,似乎摆脱了束缚的东西总能轻而易举地让人热血沸腾、 y_u 罢不能。看着场内外众人几近失控的神态,海姆达尔小心掌控着脸部表情。

    警惕感促使他迅速调整自己,停下脚步半好奇半犹豫地朝内张望,眼神因各种血腥画面而闪烁不定,周围人忘情的呼喊和投 sh_e 而来的目光,令他不时流露出不谅解和害怕的表情,这样才更符合一个不知疾苦的富家公子哥。

    甘特碰碰他的手,“我们走吧。”

    海姆达尔像被吓了一跳般瑟缩了一下,而后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尾随在甘特身后,离开了那里。

    “杜瓦布先生只见一个人。”安布拉挡住了 y_u 跟随海姆达尔身后一同前进的甘特。

    甘特看看安布拉,又瞧瞧眼前这扇被打理得油光发亮的雕花木门,心中百转千回,使劲开动脑筋想对策。

    “杜瓦布先生就在里面?”海姆达尔问。

    “是的。”安布拉说。

    海姆达尔回头对甘特笑了笑,并在后者来不及反应的同一时刻,举步向前,叩响了雕花大门上的铜环。

    里面传出一声“请进”,门在身前打开。

    “喂!你……”甘特大惊失色。

    实际上布塔请他们帮忙调查之初,他和菲欧娜就把这事当做吃饱了没事干的有钱人的另类消遣,寻常的玩腻了,想换个花样,所以他心里对这公子哥能不能单独应付杜瓦布一点底都没有,因为换上他自个儿去单独面对都没底。

    海姆达尔进门前回身“调皮”地和他招招手,这下甘特脸都绿了。

    完了完了,他想,这公子哥根本不明白当下的处境,即将面临什么。

    “我在外面等你!”门合拢前,甘特小脸儿发白地大叫。

    门内,关上房门的海姆达尔没来得及转身,身后传来听不出情绪的轻笑。

    “他以为我会把你卖了。”

    对方的德语很标准。

    “不完全是,”海姆达尔转身。“也许他更担忧我的两只手。”

    坐在背对大门的单人沙发上的男人回过头来,似乎对他胆敢直言不讳有些惊讶。

    男人大约四十岁左右,脸上有三条大疤,一条劈开右脸颊;一条划过下颚;一条从右耳耳垂下,横扫过鼻唇沟,一直延伸到左嘴角上方。三条疤很深,微微泛着淡红色,可以想见当年的凶险。

    其余不明显的小伤疤不计其数,遍布下颚、脖子、耳后,甚至手背等外露的肌肤上,破坏了整个人的气质,抹煞了最后一丝通俗意义上的美感,无形中为疤痕的主人增添了几分凌厉煞气。

    “贝纳德·杜瓦布。”男人的眼珠是棕色的,看人的目光就像钉子,话语落地时会产生被瞬间钉在某处的错觉。

    海姆达尔拿下帽子,“海姆达尔·斯图鲁松。”

    第644章 20万4千

    杜瓦布转回身,没了下文,海姆达尔立在原地迟迟不动。

    “你想让我亲自请你过来?”杜瓦布的声音从沙发那儿传来。

    “当然不是。”海姆达尔走向杜瓦布,站定,并根据他眼神的落点,坐在斜对过的三人沙发的一端。

    他们之间隔着一张原木矮桌,漂亮的螺旋形木纹从四角延伸至中央,桌面光滑,边角的颜色与桌面不同,泛着银光,这是经常使用的痕迹,桌子的主人应该很喜欢它。

    桌上放着一只长颈酒瓶,瓶塞也是玻璃质地,水滴形,切割得如钻石般璀璨剔透——某个角度让海姆达尔晃了下眼,瓶子里装着红葡萄酒,一只喝剩点底的高脚酒杯摆在一边。

    “我不欢迎不速之客。”杜瓦布的语气依旧听不出情绪。

    “我有预约。”海姆达尔说。

    “我不认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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