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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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家到底是护著林家子孙的。

    这些天他一直躲著君文,偶尔在饭桌上碰面也只低著头,不敢接触君文的视线。而这个表弟对他的态度还是一如既往,没有特别亲厚也没有特别疏离,他猜想君文应该还毫不知情,不晓得奶奶怎麽说服那人对君文隐瞒。

    反正他是逃过一劫了。

    上头有奶奶护著,而孝顺的君文一向对奶奶言听计从,林逸没忌惮了。

    借著向君文讨教经商之道,他心安理得地在本家住了下来。

    林逸这个斯文败类,打小就学他父亲,只会附庸风雅写写几首豔词,弹几段零零落落的曲子,功名考不上,结交了一班同样没出息的公子哥儿们整天花天酒地,然後摊大手掌向家里要钱。难为他还一直看不起他表弟,总在人前人後嘲笑生意人满身铜臭,铢锱必较,俗不可耐。这人的懒惰和自命清高已经腐蚀到骨子里,突然开口提出要跟表弟学做生意,傻子也不信。可是他不走,他父亲还有大伯和小叔也有了留下来的借口,说要监督他学习,四人一起死赖在本家不肯走。

    几个男人存著同样龌龊的心思,都想等君文上京後,再潜入主屋好好玩弄那个雌雄莫辩的哑巴美人。

    林逸夜袭若情的那晚,除了挨老太太一记铁砂掌,事後还被他爹关上房门狠狠训斥了一顿。

    “呸!你这小畜生还真有胆子!”二伯恨铁不成钢地骂道:“你急什麽?好歹君文也快上京了,就这麽几天时间你也等不了?这次要不是有你奶奶护著,让君文知道了是你干的好事,我看你臭小子怎麽吃不完兜著走!”二伯千叮万嘱他在这几天里最好安分一点,等君文走了,他们想怎麽快活就怎麽快活。

    於是林逸终日把自己锁在房里,用纸墨一遍又一遍描绘若情的 l_uo 体,那个荒 y-i-n 的晚上给了他 y_u 罢不能的刺激。他幻想著佳人羞怯地摆出各种风骚 y-i-n 荡的姿势,然後一一画在纸上。看著这些“杰作”,下体很快变得又痒又硬,他想干他想得快疯了,恨不得马上潜入主屋扑倒那美人儿,推开他大腿,贯穿他温暖柔软的身体,看他哭泣和吟叫……

    林逸把画挂在墙上,不断抚 m-o 著画中的 l_uo 体,想象手下的曲线是多麽玲珑有致,他用手去揉那对高耸结实的 x_io_ng 脯,还凑上去用舌头 t-ian 画中人大张的双腿间的私处。

    他在房中尽情的手 y-i-n ,用画裹著自己的 y_u 根撸动,释放那刻迅速把画铺开,然後 sh_e 了画中的 l_uo 体满身,事後他满足地趴在画纸上,想象自己拥著那具温香软玉。

    可怜若情对这些全然不知,他一天到晚关在房里养病,以为家宴之後这些可憎的亲戚早各自回家去了。岂知他们正不声不响地潜伏在暗处,等待机会把他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若情虽顶著少奶奶的身份,其实在林家一点地位也没有。他不能开口说话,平常连跟人沟通都有问题,老太太不可能把操持家政内务的权责交到他手上。虽然他从宰相府嫁过来,但连林家的佣人都知道,他在那边也极不受宠,老宰相一点也不看重这个“大女儿”,连外孙的满月酒也没有出席。身体有天生的缺陷,又不能为林家带来好处,甚至以後还无法生育,可想而知,这麽一个孙媳妇,老太太会怎麽看待?

    事情已经很明白,老太太不是觉得若情可有可无,根本是巴不得他从林家消失把正妻的位置让出来才好。

    睡到半夜,君文感到有人给他掖好了被子,一如前几天,睡在里头的人轻轻越过他下了床。君文睁开眼,身旁的床铺已经空空如也。

    若情轻手轻脚走到浴桶边,脱了衣服,勺起里头还带著微温的水往身上浇,然後用力擦拭那晚留在肌肤上的痕迹。

    单看这些屈辱的痕迹,就能知道他的身体哪里被揉弄过,哪里又被吮咬过。他每天都尽力把身上污迹洗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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