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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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谢一鹭傻傻跟着他,走了两步,发现屠钥没动,便问:“你怎么不来?”

    屠钥噙着笑,把瓜子“咔嚓”一声嗑响:“你去吧,我没兴趣。”

    谢一鹭没多想,绕着廊柱转过去,背后是一间暗室,他贸然进去,霎时间,像被蜂子蛰了眼,一把将脸捂住。

    里面白花花的一片肉,有男有女,蜂啊蝶啊似地围着郑铣,上头下头地伺候他,这场面着实骇人,谢一鹭想避走,却定住了一般动不了,后头灵哥擦过他进去,边走边把衣服脱了一地,他看着像个孩子,却 xi_ng 急地挤到郑铣身边,熟练、甚至 y-i-n 亵地揉搓他的 x_io_ng 口。

    谢一鹭的视线在屋子里乱扫,慌张得无处安放,地上横七竖八丢着几本刻版《金瓶梅》,翻开的书页上全是露骨的春宫。

    他踉踉跄跄退出来,通红着脸经过阮钿身边,像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指着身后说:“里头……哎呀荒唐!”

    阮钿别有深意地翘起一边嘴边,像是知道暗室里的玄机,熟络地取笑他:“不就那么回事么,看把你吓的!”

    他俩的口气绝不像没有交情,屠钥不禁眯细了眼睛盯过来,谢一鹭发觉,忙快步朝他走去,同时指着那张空着的大榻问:“这个是谁?”

    屠钥用一种探究的的眼光看着他:“龚辇啊,”他的神情刀子一样凛冽:“太不懂事,拂了督公的好意。”

    第28章

    桃花零落,一眼望过去,枝上已是绿肥红瘦了,桃树下头走着,总有花瓣飘下来,粉的白的,让人心里跟着悱恻。

    廖吉祥在前头走,边走边偷偷碰自己的嘴唇,现在仍觉得烫,那个吻,像要把他从里到外掏出来一样凶猛,太无耻了,他想,两个男人湿漉漉地吮着对方——如果自己真算个男人的话。

    “你干嘛走那么快?”谢一鹭从后头轻轻拽了他一下。

    被拽这一下,廖吉祥都觉得脸上挂不住,火烧了似地红了脸,嘴唇紧抿着,还觉得里头像有条舌头,从牙齿上火辣辣地扫过,在喉咙口坏心眼儿地纠缠,当时他发出声音了,像被逼狠了,无措地“哼”了一声。

    本来没什么,谢一鹭却因为他这狼狈的一声,停下来看着他,狂热地、渴求地看着他,廖吉祥说实话是怕的,不知道怕什么,大概是怕这种陌生的心动,怕身上这个忽然强硬起来的男人,也怕残缺的自己。

    “我解你的衣襟行不行?”谢一鹭喘着粗气问,廖吉祥立刻把自己的领子攥紧了,他不让,谢一鹭失望地拱他,可能也有些报复的意思吧,粗鲁地 t-ian 他的面颊、啃咬他的下巴,用力箍着他,掰着他的胳膊。

    廖吉祥恐惧地闭着眼,任他做着这样那样的古怪事,大腿上热,他觉得是谢一鹭的扇子柄戳着他了,随着那下流的蠢动,一下一下鲜明地划过。

    “养春,”谢一鹭从后头扯住他的手臂,热乎乎地把他拉进怀里,只是默默地看着那背影,他如今怎么能够满足呢,“别不理我!”

    “我没不理你……”廖吉祥虚着声说,天真地想从他手里逃开,可哪逃得开,谢一鹭已经势在必得了,像个红眼的妒夫,急躁的痴汉,边搂着他,边露骨地 m-o 索他的身体。

    “放……放开!”廖吉祥惊叫,他没和人这么近过,也不喜欢和人这么近,“你这样……像个疯子!”

    谢一鹭想说我是疯了,为你疯了!可抱着他,折颈在他鬓边,嗅着他身上混着奶味的檀木香,他便什么都舍不得说了,只想这么沉溺。

    廖吉祥觉得尴尬,那种不知如何是好、羞耻与害怕交加的尴尬,“你……你回去跟郑铣说,让他找人去看看那帮修堤的老百姓,”他瑟缩着,不敢喘一口大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体面,“有人报我了,他们像是……有、有异动……”

    谢一鹭光顾着在他脖子上 t-ian 舐,没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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