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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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没被怎么样啦!可是……他是谁?」全身被检查个透澈的卓文君全身红通通地说。

    关于「被人偷亲还顺从地与敌舌吻」这一点,卓文君是抵死不认的。

    「他是咱们隔壁邻居,锦中将的不孝子,京里有名的色猫,天底下只有我老弟广安能治得了他,你以后看到他可要记得闪远一点。对不起,没告诉你,让你受惊了。」广宣很无奈地说。

    人家说:「家丑不可外扬。」

    虽然说,季生还不算是自家的家丑,但是隔壁家里出了个爱偷吃的色猫也不是件光采的事,基于男人不随便碎嘴的理由,顶多是自己好好防范,总得要给近邻一点面子。

    广宣知道自己拜别师父回家后的荒唐事迹虽然不多但仍是一手数不完,色猫爱捡他吃过的东西啃,全是用来刺激某个又太沉迷于工作的「美人」,身为「美人」的兄长当然也做做顺水人情以摆脱麻烦,但是,文文可不同,他是死都不会任色猫来偷吃的。

    前天一听说色猫登徒子私逃回府,广宣就马上飞鸽要在宫里当值的「美人手足」回家,没想到广安还没踏进家门,对方已经 M-o 上来,他还来得及回房救人真是不幸中的大幸,不过,这个季生……该教育的时候还是要好好教育一下。

    「我……我还好,只是吓一跳。」而且是很大一跳,卓文君很憔悴地说,如果广宣进来得再晚一点,这下就「不好」了。

    经历昨晚三番两次的狂乱,疲惫不堪的身体都没来得及休养生息,睡不到几小时就遇色狼,可不是件值得兴奋的事。

    「你要不要先躺下来休息?昨晚折腾你那么久,今天一定会不舒服。你在发烧,我已经让人去熬药了,等补身药送来你喝下,应该就不会那么难受。」广宣扶着发着低烧的卓文君躺下。

    他的文文体力算顶好,可是要是玩过头,那脸色可比枯萎中的花。

    开药方的御医说了, Yi-n 阳颠倒的结果是很难受的,所以这帖药最好是当水喝。

    看文文一听到「喝药」,有点憔悴的小脸苦得像当了难民般,广宣忙帮他顺利窝入床褥里,心里有说不出的「愧疚感」和「得意」。

    不过,「愧疚感」可以拿来骗骗文文的同情心,「得意」这事是绝不能跟文文说的。

    为了顾全卓文君身为男人的面子和里子,广宣上上下下打点了不少事,包括换了批哑仆进来伺候、将黑衣力荐的一个扫花园的小奴调进来当卓文君的贴身仆人,但是,这些是不值得一提的举手之劳。

    归因于秋错月之前把身体底子打得不错,被广宣和药物折腾得软趴趴的卓文君在沉沉浮浮、醒醒睡睡了七天七夜后,身体就因「习惯」而回复了原来的样子。「习惯」,这真是个听起来很令人火大的词。

    卓文君对这词相当反感,「他习惯了当个耐操耐磨的小受。」听听,这要是传出去是件多可耻的事,彷佛在大庭广众面前嚷着他是「了不起的受」。

    不过身体的回复可让卓文君十分兴奋,兴奋到广宣后脚一出房门,卓文君有力的前脚就跨出雕花木窗。

    重回自由怀抱的卓文君此刻正坐在武王府后园的树上,有点疑惑地盯着某个正在爬墙的人,某个……他前几天才见过面的人。

    卓文君握了握拳,可惜手里没武器,不然就赏他几个子弹吃吃,教教他什么叫「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男人」。

    广宣说过,他是锦中将的儿子,忘了什么名。

    前些天看来还挺像人的,怎么今天一见,居然眼眶黑了,脸颊肿了,脖子看起来似乎也不太正,手臂上缠着层层布条,真惨!

    唔!是谁下手那么重啊?

    是广宣吗?

    应该不是!

    广宣只有轻功好,其他的只有普普,笨得连劈砖都不会。

    那……还有谁会想把他打成猪头?

    算了,卓文君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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