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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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吗?就算维克托确实发现他人品不错,那人品不错的人也绝不止他一个!

    夏尔觉得自己还能算能说会道,但在这极短的瞬间,他感觉自己可怕地哽住了。

    为什么不早说?

    为什么偏要表现得漫不经心?

    为什么他自己不能再多想想里面的隐含意思?

    但已经发生的事实没有为什么,所以夏尔最终没把这些话问出来。“我知道了。”他想了想又道,“晚安,我爱你。”说完,他就往自己房间走去。

    “晚安……等等?”维克托太过惊讶,以至于安那个音不自觉地拔高了,然后又赶紧压下来,“你刚才说了什么?”他快步跟上,想拉住夏尔。

    “我说了晚安,你明明听见了。”夏尔侧身一躲,闪进了门里。“别拉拉扯扯的,还有人看着呢。”

    仿佛是为了证明夏尔这句话,两个侍从端着托盘向他们走来。

    “你……我……”维克托大为懊恼。偏挑这种时候说这种话,不带这样耍他玩的啊!照夏尔的 xi_ng 格,任何一句甜言蜜语都弥足珍贵,更何况是这么直白的?

    如果说夏尔之前因宗教问题而短暂产生了一些对他俩前途忧虑的话,这时候也彻底消失了。

    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不管以后如何,他总能把握住现在!

    至于最坏的情况……哼,他,或者他们,真的会对这种未来束手待毙吗?既然是个潜在的巨大危险,那就努力让它变得不再危险!

    第106章

    圣诞之后,夏尔闭门谢客,对外宣称身体微恙,把自己在家里关了接近一个月。

    原因很简单。

    维克托已经开始着手准备扳倒保王派,这可是个没有后路的活儿。虽说他坚信他们这方必然胜利、历史车轮也在朝着他们的目标奔驰而去,但这并不意味着过程就会变得轻而易举。

    总有人流血,总有人牺牲,大革命已经证明了这点。

    如果一定要说的话,维克托资助梯也尔做的事情才是最危险的。因为从独裁的角度来说,他们肯定不希望人民懂得太多——知道得越多、想法越多;无论是好是坏,对统治者的地位都很不利。

    因为这就意味着,统治者要么得把所有事情都办到最好、兼顾所有人的利益(而这几乎是不可能的),要么就面临着被推翻的威胁。

    总而言之就是,管一群蠢人比管一群聪明人容易多了,哪个君王都不想给自己增加额外的工作量。

    宗教在这时候就成为了一种非常好用的工具。从最大的恶意来揣摩,信仰无疑是一种洗脑过程,一种巩固统治权力的手段。

    从这点来说,虽然阿图瓦伯爵对宗教的狂热看起来显得狭隘而充满偏见,但未免也不失于一种自知之明——他知道他没法在大革命那样的混乱时代里坐稳国王宝座,当然只能希望事情恢复到之前的简单模样。

    如果人人都和他一样坚信君权神授,那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吗?

    真遗憾,想法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

    夏尔就这么想。

    对他来说,事情很简单。阿图瓦伯爵想从他身上获得远超正常的好处,他一点也不愿意;这没什么好谈的,他们根本就不是一个路子,永远也走不到一起去。

    那就只有相反的路可以走,并且无路可退。要么他们彻底把保王派打压下去,要么就是他们被保王派扳倒。如果是后一种可能,最轻的后果是流亡外国,最重的后果当然就是死。

    毫无疑问,这时候只能向前,用最大的努力扑灭极端保守君主上台的可能——

    开玩笑,他们再不出手的话,就要先被别人干掉了!

    作为牵线人,维克托已经布好了最尖锐、最前端的部分。这只是庞大计划中的一环而已,其他环节各有人在负责。

    像是范勒博格先生,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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