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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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少年肩背。

    “说得好!这等消沉可不是我司徒安然。酒肉穿肠,醉生梦死,及时行乐才是我真色!”

    他纵声去笑,也用了些许力气。当然得把那种不知头尾中间的梦顺利挤压出肺腑。

    他姓司徒,名叫安然。

    顾名,只要生来安稳。这种天真念头他老早不再有。

    他这个姓氏另外还有几个相互交好的世家。也通通,不得安稳平静。

    2.

    这种习惯也不知持续了有多少个年辰,逢三十月末,他们——他、他和他,还有另外两个他。相约梨花树下煮酒论剑。

    至于为什么一定要是梨花,就像为什么突然有了这个习惯一样。他还没想出道理来。

    想必已经没有人会去问,他们这些个“他”究竟都是哪个“他”。

    他们的名字并不重要。

    估计也没多少人真正记起他们名讳。

    只要。

    南宫、司徒、慕容。

    还一个花,一个戚。

    只要足够联想起他们每一张脸孔后头放置哪一个姓氏并且不会倒错。

    这种习惯慢慢养来,倒真的生出些期待。虽然各有自家事忙。但南宫和花家的孩子都每每如期而至。戚家小六一个纵算实在腾不出空来也必知会一声,果然是那家的孩子。至于慕容……

    这时听南宫与他辈分叔侄的少年笑语:“才月余不见,小叔的剑技又有所精进,再不久我恐怕接不下您百招。”

    听少年夸赞他并没有高兴的容色,手抚剑身,他收归入鞘。

    “这点微末伎俩,不提也罢。更何况论剑,有谁能胜得了戚家。”

    “胜过那位四爷。”

    他脸神平静。

    曾几他也是少年心 Xi_ng 不知天高地厚,以为自己天纵英才拟凭一己之力试撼那根擎天之柱。

    那个时候,戚家的四爷……大概他隐约在好小好小的时候依稀叫唤过的“四哥哥”,已多年弃剑不用。

    他也不管,厮缠哀求了好些时日,那位一时心软,便口头应允下来。

    当他跃跃 Y_u 试出剑,那化神的男子手抚一截柳枝凝日头柔立,真俨然天外人物。

    他轻喝一声,以生平剑出之最迎面。只吹一阵风香。他已一剑战败。

    在他垂软着手臂好不沮丧,那位男子走来轻按他肩膀,并且清音。

    “安然已经很厉害了呢。以后要再好好练哦。你……会很高兴的。”

    谁?

    他返身一手抓空。连话末丁点都残忍不留余地。

    “小叔?”对面的南宫少年诧异,清俊脸孔润白平和。

    不是。

    不是这样的好看。

    他放开手中一截捏握青惨的衣袖,回身想要杯酒入唇。

    酒空人醉不休。

    然后他依旧他胡天胡地,不会念想。

    谁?

    究竟……?

    他抚额放弃了尝试,还是作罢。

    “说来……”他听到少年。

    “戚家的各位长辈都不是凡俗,果然这几百年来只出了这么一个戚家。”

    “的确这七位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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