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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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人是你。”小花的嗓音很冷,接着挣扎声起,应该是小花挣脱开黑眼镜,又转头看向我们这里:

    “张起灵,要想知道真相,你就得下那个斗。我知道的并不足够。”小花说“吴邪也必须去。”

    “为什么你那么执着于吴邪?”闷油瓶的声音沉了沉。

    “二月红二爷爷说过,吴邪这名字起得晦气,命里必有个不得好死。”小花惨淡地笑“就算我给他的未尽事业添点绵力。”

    那天晚上我躺床上翻来覆去就是不舒坦,倒不是被小花那句不得好死给吓得,我吴邪命硬命 j_ia_n 分不清这个当然也不怕,只是觉得心里堵,地皇,老九门,会长的斗……这都什么玩意儿。

    再一个转头旁边那张睡脸已经猛然睁开眼睛。我惊得一颤,被闷油瓶按住肩膀。两个人面对面,我看他那张波澜不惊的脸,忽然觉得安心。

    “怎么了。”他开口。

    我扭捏了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你刚刚干吗捂我眼睛?瞎子的眼睛难道有什么蹊跷?”

    闷油瓶沉默地盯了我半晌,然后猛地一翻身子转了过去,黑色的发旋一颤一颤。我以为这又是个不能说的秘密,正要叹息,忽然听到他的声音闷闷传来:

    “……非礼勿视,少儿不宜。”

    我们到太原的那天,在暴雨倾盆艳阳高照草长莺飞这么多种可能的天气里,是沙尘暴出来接的客。胖子好歹是个北京人也给这一等一的黄土高原气候嫖得七荤八素,张口就骂:“我靠,天气预报果然是骗人的,什么他妈的空气指数一级棒,他们管这叫‘气’?我怎么觉着吸得我咯得慌啊!这过两天在我 x_io_ng 口给他化学反应一下,老子的肺都他妈能产煤了。”

    “你少说两句没人会忽视你挡信号的体积的,真的。”我看了看四周,特真诚地对他说。

    我们从太原火车站出来顺着主干道迎泽大街一路下来,没二十分钟就到了目的地南宫。南宫是太原最大的古玩市场,但说是宫,打地铺卖红绿点水的清明上河图的居多,偌大一个广场上除了边上一排铺子还稍微正经点,满目就属跳老年迪斯科的老大妈最多。现在胖子的一番 x_io_ng 口产大煤言论一出,旁边几个铺子的年轻小伙都站起了一溜,老大妈的迪斯科也停了。

    胖子忌讳着那些阿姨,就怕人一会儿看上他了把他弄回家先 ji_an 后杀,缩了脖子灰溜溜地跟着阿宁往边上走。我转头看见黑眼镜已经跑到人家秧歌队里和一个娇羞的五十出头的美妇女搭话,一把就把他拉了回来——是的,出于某种很诡异的原因,阿宁带着黑眼镜和我们一起下地,我当时冷笑了几声等着小花从哪蹦出来叫我一声吴邪哥哥,但他却真的没跟来。

    于是成员就变成了阿宁,闷油瓶,胖子,潘子,黑眼镜还有我。他妈的被杀死的可能 xi_ng 又大了一重。

    顺着广场中央的文化宫绕了一圈到了后面,阿宁就朝着一个脏兮兮的地摊走了过去。地摊边坐着个穿破夹袄的独眼老头,用牛皮布遮着一只眼睛,腰上围着一圈系铜铃的牛髀骨,正懒洋洋地晒太阳。那老头不像山西人,看起来应该是少数民族,从半截裤子里露出的腿肌肉相当发达,虽然已经老了,满脸都是褶子和干皮,却令人感到说不出的彪悍。但胖子一看那老头就轻声笑了,和我低声说阿宁这南方小妞估计是被骗了,看那老头腰上绑着的牛髀骨合扇,估计就是个耍嘴皮子唱数来宝的叫花子。

    阿宁蹲下身子,那老头连看都没看我们一眼继续眯着眼睛望太阳,我一看他那扬起头的角度就来气,他和闷油瓶是亲戚吧?还是所有道上的牛人都会这么四十五度角一半明媚一半忧伤?!阿宁并不恼,低下头从他铺盖上摆着的檀木盒子里拿出一些黑色的粉末,又拾起一个烟斗,点火,恭恭敬敬给老头递过去。老头这才动了动身子,低下头吸了一口。

    我才发现他的牛皮眼罩带了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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