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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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模糊糊觉得一阵胃痛。想来一天没吃东西了,这么长时间没锻炼,爬了座山应该饿得要死才是,怎么已经到了看见食物麻圌木圌不圌仁的地步了?我正迟疑着,就闻到饼干的一股香葱味幽幽地飘了上来,恶心的感觉一上脑,我只感到嗓子一甜,马上就要吐了。

    胖子坐在我对面叼着半块饼干,看我脸色不对愣了一下:“天真,这是怎么,反胃了?几个月了不告诉哥哥一声!”

    我猛地往后一仰,头撞在青铜壁上,一声闷响可以直接顶得上紧箍咒了,震得我天灵盖都抖了三抖。闷油瓶见我脸都白了,一把按住我手腕,另一只手已经去捏我脚上的穴位。两指发力,酸痛感漫了上来,我冷汗淋漓,只能倚在墙壁上喘粗气。

    “腿。”我喘息“左腿。”

    闷油瓶一愣,就伸手去翻我的裤脚,小圌腿露出来,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

    一条两指粗的蛇,正挂在我的左腿上,尖牙深深地刺进皮肤里。

    我现在都能回忆起毒液注入身体的冰凉感,但原理上那是不可能的——那条蛇在我腿上至少挂了两个小时,我的左腿应该早就麻木了。胖子拿出匕圌首小心翼翼地往我这面靠,而闷油瓶居然把两根手指塞进了我嘴里。我靠在他肩膀上没法挣扎,只能抬起眼睛瞟他。他箍在我嘴唇上的手紧了紧,轻声说:

    “忍着点。”

    然后疼痛降临得如此令人困惑。我毫无意识地恶狠狠咬上闷油瓶的手指。他不躲,只是更用力地捂住我的嘴唇,把我溢出喉咙的尖叫全数堵了回去,冷汗顺着我的脖颈滑了下来,冰凉的感受如此清晰,但它们经过的地方却有灼人的热度。所有的神经似乎都聚集在了我的小圌腿上,而那里正一心一意地折磨着我的忍耐力。

    那条蛇已经一动不动,胖子捏住蛇头缓缓往外拔,我就听到了獠牙刮蹭我血肉的声音。那声音足足持续了有五分钟,最后拔圌出来的时候,我只觉得劲头一松,几乎要晕厥过去。

    睡眼迷蒙间我看到胖子手里那条并不长的蛇,它的獠牙居然有一根食指那么长。它冲着我恶狠狠的嘶了一声,我最后看了一眼,就靠在闷油瓶怀中,沉入了睡眠。

    醒来时我只感觉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有米粉和杭州小笼,有床,还有闷油瓶站在前堂招呼客人时一脸的得意春风。我睁开眼就觉得上天或许也待我不薄,梦里的五分之一至少现在就在我眼前。我躺在闷油瓶的腿上,他一手撑着我,一手正在揉我的小圌腿,见我醒了,就递水给我。

    “你没事。”他开口。

    “为,为什……”

    “麒麟竭。”

    我沉默了一会儿:“胖子和潘子呢?”

    “在开铜门。”

    我咬牙,心说和胖子讲那么多都白讲了,如果这家伙真不是闷油瓶,那老圌子昏迷的这段时间和他独处岂不是把刀架自己脖子上。

    “吴邪。”他忽然唤我“你要相信我。”

    啥?

    我愣住,自从去柴达木那次之后我就再也没听过闷油瓶说这种话,这种……可以表达某种情绪的话。他从不期望什么,从不请求什么。而现在,他分明在说“希望你相信我。”

    这种说服力真是太大了。

    “小哥。”我忍不住,终于说出口“为什么下斗的时候你的眼睛会是青黄色?”

    他一怔,随即眼神就变淡了:“我不知道。我只明白这并不会伤害你。”

    我有点冒火:“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在问你这是怎么回事,你的身体——”我说不下去,只能烦躁地叹了口气。

    他隔了许久,才轻轻地说:

    “我自己无所谓的。”

    “什么意思。”我冷笑一声“伤害了你自己也无所谓,只要对我无害就行,小看人也有个限度好吗。你就这样一直在大无畏地保护我?太可笑了。”

    刚说出口我就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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