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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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峰。

    可惜他的清静没能坚持多久。

    谢清霁正打算歇息时,掌事的胡长老急匆匆地过来找他,开门就是连声询问:“君上你在不在在不在在不在?”

    谢清霁从他重复了三次的“在不在”中感受到了他确实很十万火急,可惜司暮从今天说完那句“早点睡”之后就不见人影。

    胡长老看到屋里除谢清霁之外再无人影,一阵失望,失望后又有点发愁:“完了完了,我把这事儿给忘了,耽搁这么几天,我得被其他几峰骂死啊……”

    胡长老烦恼了一下,想起来谢清霁可能还不太清楚这件事,又简单地解释了一下。

    “一年之期将至,有个小秘境快开了。那秘境还成,挺适合你们这些新弟子去的。”胡长老举着手中记载着各种讯息的玉简,“这事需要君上批印,明日就该将各种事宜安排下去,再晚来不及了……”

    “可我这几天忙昏头了,忘记今日君上惯常是要……咳,惯常是不得空的,大概要过两天才能清醒回来呢。”

    “唉……”

    谢清霁看着愁眉苦脸的胡长老,抿了抿唇,困扰了他一天,让他连练剑都没法安心的某个念头终于清晰了起来。

    他将手藏在袖子里,用力握了一下,好像这样就能充满勇气。

    然后他轻声道:“他在哪里?我去找他。”

    ……

    夜里的风有点凉,拂动了谢清霁的衣袂,他不徐不疾地往司暮住处走,心里想的却是方才胡长老说的话。

    这是司暮君持续了百余年的习惯了,每年有两回,他都要将自己关在屋里,大醉一场——谢清霁被抓来凑数、送到司暮屋里的那天是第一回 ,今日是第二回。

    回回都要喝得酩酊大醉,少说也要一两天才能清醒缓神。

    而之所以有人会动进献少年给司暮的歪脑筋,就是因为那两天,司暮不仅要喝酒,还要召见一位美人儿共饮。

    美人儿是谁,无人知晓,谢清霁也无从得知。

    他想起之前迟舟和他说过的,司暮曾心愉一位白衣女修。

    传言实在太荒唐,将他也与这白衣女修牵扯上了,故而谢清霁下意识就觉得那是假的。

    可传言这种东西,本来就是半真半假,若是……这恰好就是“真”的部分呢?

    谢清霁莫名有些烦躁,这种情绪不该属于风止君,更不该属于弧月。

    他走到司暮门口,顿住脚步,定了定心神,刚抬起手。

    然后他就听见了司暮在里面笑了声,懒懒散散地在劝酒:“……再喝一杯啊。”

    司暮似乎还喊了个什么名字,不过谢清霁没听清。

    男人低沉的声音里全是醉意,慵慵懒懒的语气,透着亲昵,和平时同谢清霁说话的语调完全不一样。

    谢清霁脑壳突突只跳,他深吸一口气,叩了叩门,过了一会没等里面回应,就用灵力震碎了门闩,直接推门而入。

    满室昏暗,烛火摇曳。

    谢清霁抬眸望去,司暮正倚靠在软榻上,一手曲着撑着榻,一手拎着酒壶往嘴里倒——这回壶里的不是茶,是真的酒,那浓烈的酒香扑鼻而来,熏得谢清霁眉头紧皱。

    ——这人酒量差成那样,也敢喝酒?

    谢清霁按捺住想立刻掉头就走的心思,将视线转移到司暮面前的小案几上。

    小案几上还摆着一壶酒一只酒杯,从它们摆放的位置和司暮现在喝酒的架势来看,这是给别人用的。

    谢清霁不动声色地环视了一周室内,没看见别的人,倒看见一卷画轴全展着,上半张挂在软榻边,下半张垂落地。

    画卷上除了落款日期和司暮的私印,再无别物,空荡荡的,就是张白纸。

    司暮在劝谁喝酒?

    谢清霁皱了皱眉,顺手掩了门,缓步走过去看司暮的状况,正打算想办法让司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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