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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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挺的鼻梁骨上,古伊弗宁被打翻在地上,脑袋一阵嗡鸣声,好久都回不了意识。

    这一拳耗了牛可清大半的气力,他无力地靠在身后的墙上,像一片软下来的纸,慢慢滑坐在墙边。

    两个男人喘息着,彼此凝视对方,眼里各有各的痛苦。

    撕去了藏污纳垢的外皮,彼此的真面目都败露得一干二净。

    或许是他们都活得太理智了,以至于当情感来袭、理智崩塌时,会觉得脑子里的东西都破灭了,疯狂地产生眩晕感,并想要毁灭一切。

    古伊弗宁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缓缓开声:“我们能不能恢复以前的关系?”

    牛可清将头靠在后面的墙上,虚浮地仰息着:“我不想再当你的炮友了,一刻也不想。”

    他已经不被爱了,不能再不清醒,既然无法被真正地爱上,那就抽身吧。

    “可清,我需要你。”古伊弗宁为了一己私 Y_u ,仍罔顾对方的情感,固执地要拖对方下水。

    他是一个被抛弃在沙漠之中的受难者,等待牛可清来给他些滋润,不是牛可清就不行,谁都不行。

    然而牛可清只觉得可笑,“你只是需要我,而不是爱我,对吗?”

    “我......”古伊弗宁迟疑了。

    他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只要一看着牛可清那双噙着泪光的眼睛,他就没办法撒谎。

    说爱吗?

    可他......应该是不爱的吧?

    他从来没有爱过任何人,甚至连什么是爱都不懂。

    那要卑劣地撒谎吗?

    他说不出口,他不擅长欺骗。

    所以,比起随口编造一句好听的谎言,此刻,古伊弗宁沉默了。

    这一秒的沉默,就是最锋利的刀子,毫不留情地插.进牛可清的心脏。

    看吧,多简单的事,只要问一句“爱吗”,对方就能立马消停下来,安静如鸡。

    大抵是真的不爱吧,所以才会沉默。

    “那我们在这里折腾这么久,又是何必呢?”牛可清揉着淤肿的双手,刚才那一拳很重,他的指骨被剧烈的撞击磕得生疼。

    他疲惫地合了合眼帘,又睁开一点,“古医生,你不要来折磨我了,我也是有尊严的。”

    古伊弗宁始终无言。

    他像一只被人抛弃的犬,本该被那个人捧在云端之上,可现在那个人不要他了,把他变成了一只没人爱的流浪犬。

    正如那个人曾给过他的称谓——

    “狗东西”。

    突然,他恼羞成怒,像一只疯犬那般乱吠,“牛可清!你用尽手段来吸引我,不负责任地占了我整颗心,占了我所有的想念,占了我所有的 Y_u 望,现在拍拍屁股就想走人了吗?!”

    向来得体的男人此刻丢尽了仪态,比泼妇还要蛮不讲理,他把所有的错都归咎到对方身上,使劲所有力气去反咬对方一口。

    他不介意用道德绑架,用难听的话去攻击对方。他可以用尽一切卑劣的手段,出尽洋相,露尽一切丑恶的嘴脸,就为把对方扯回到他身边。

    “我告诉你牛可清,世上没有那么好占的便宜!你别想轻易地就摆脱我!”英俊的男人此刻面目狰狞,撕破了脸皮。

    与他相比起来,牛可清要平静得多,因为他已经没力气与之辩驳了,只是木然地看着对方:“你能不能讲讲道理?”

    “讲道理做什么?!”古伊弗宁的眼底泛起一片可怕的猩红,他将手指插.进浅发中,扯着头皮胡搅蛮缠,“讲道理你就会回到我身边了吗?”

    牛可清注视着他的丑态,有些不忍:“你醉了。”

    像古医生这种有教养的斯文人,他平时与人吵架可能做不到这么激烈,但只要有一丝酒精的催化,或者说是一种借口,他就能释放内心的黑暗面。

    酒精能让人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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