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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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更想让他到别处去住了,对吧?别担心,这里如果有人疯了的话,那也是我,是我选择了亲爱的贝茨先生作为我的向导的。贝茨先生真是富有魅力。”

    “贝茨先生”正在沙发上上蹿下跳,用夸张可笑的动作伸长胳膊去堵截那只把她的眼镜挂在胳膊上的小动物。沙发在他的攀爬下震荡得像是要垮了一样,那本来就是一张很旧的皮沙发,颜色像查理·斯托的胡子——老查理是第一个光顾这家旅店的哨兵,他的画像还挂在这栋陈旧建筑的某个陈列室里。她瞠目结舌地凝视了一会这一幕,然后才反应过来。她把手悄悄地伸到登记簿下面,碰到了自己的魔杖,但那个哨兵的反应比她快。他毫不客气地按住了她的手,在她本能地浑身一震时朝她好脾气地笑笑——但并没有松开那只手。像是变戏法一般,在他空着的那只右手上,变出了一枚金币。那只小动物定住身子,望向这枚夹在他的拇指和食指之间的金币。“好了,”这个哨兵用某种语气说,“把穆克里太太的眼镜还给她,嗅嗅——贝茨先生通常是怎么说的?噢,‘别逼我到那下面去’。”

    它像一条水獭那样敏捷地在空气中游泳,在她再次眨眨眼使劲去辨认的时候,它已经挂在这个哨兵的胳膊上了。气喘吁吁的向导单膝跪在地上,把手伸向皮箱。“忒修斯。”他对那个哨兵说。后者闻言转过身子,大跨步走到了皮箱跟前,动作干脆得就像一个在塔里服过役的哨兵。他把那只小动物往下抛,在一种她无法理解,也感到奇怪的默契中,他的向导打开了皮箱,于是那只小东西连同它抱紧的金币一同掉了下去。年轻的向导随即站起来,皮箱竖在地板上。它自动扣紧了。

    “谢谢,弗尔布斯,”这个向导说,目光发亮。“现在你相信他是我的哨兵了。”

    这句话是对她说的,用了一个奇怪的字眼。“我的哨兵“——哨兵们倒是常常把“我的向导”挂在嘴边,但她很少听到有向导这么说。而在这个字眼朗声说出来的时候,那个哨兵竟笑了起来,如同目睹了一个他爱不释手的恶作剧。他走到他的向导身边,让向导的屏障把他们两人包裹住。“别费心写下我的真名了,”他眼尖地看到她试图记下“忒修斯”这个名字。“我们谁也没有在塔里登记过,你看到的这位先生是从向导之家逃出来的。我选择了他,他选择了我,就这么简单。”

    可怜的向导就像想在地板上找到一个洞钻下去似的。但那个哨兵还没说完,他缓慢松开按住她的手,不屑地瞥了眼她的魔杖。“很抱歉,女士。我不该对共感者动手,我想我是离开所谓的文明世界太久了。”他对自己的向导说,“我们走吧,如果我的向导不能住在这里,我也不愿意住在这里了。麻瓜的旅店都比这里迷人。”

    那副眼镜被推过柜台,被那个向导道歉一般塞到她的手里。眼看这两个人即将头也不回地走出去,她却突然改变了主意。“等等,”她叫住他们,“我们还有一个空房间。我不知道你们的名字,也从未见过你们,如果执勤的哨兵查到这里的话。”

    那个哨兵不置可否地停下。“谢谢,穆克里太太。”他的向导说。她从登记簿下面抽回手,想要转身取下钥匙,然而那个向导已经提前一步挥舞起魔杖,钥匙跳到了她的手里,房间号码正好和她头脑里所想的一样。她摇摇头,把它递过柜台。

    “忒修斯·斯卡曼德,”那个哨兵伸出手,介绍了自己。“这是我的弟弟——纽特·斯卡曼德。也是我的向导。我衷心希望你对于这件事没有新的道德标准,穆克里女士,否则我们又得重复一遍刚才的整个流程了。而我真的很想先睡一觉再应付更多的道德,起码先来杯热茶。”他的向导不知所措地抿着嘴唇,强忍住笑意。

    “汉内·穆克里,”她瞪着他,握了握他的手。“斯图加特的二等向导,我和我的丈夫五年前搬到了这里。茶会送上来的,斯卡曼德先生。告诉你弟弟他不能在这里进行精神疏导。如果你觉得感官过载的话,搭电梯,往下两层,右拐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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