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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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宽,唐太宗李世民的第二子。

    武德三年(620年),李宽被过继给李渊第五子李智云。

    “他早该死了,唉,没法子啊,别说老天爷待不待见,连秦王都不待见他,说说他做过多少荒唐事儿罢――”

    “多大的孩子,怪可怜的,”女人道,“姐姐你说过继给不好,过继给楚哀王――有什么用呢!”

    另一下人插嘴道:“就是,那楚哀王还是三年前加封的,人都走了几年了哎呦。”

    女人点点头:“秦王如日中天,这二儿子说过继就过继了,倒也是不在意,还真不当心尖上的肉呢……”

    “哎,前两天来的那神医呢?”有人道,“后来如何了?怎么也不见好!”

    “御医都没辙儿了,神医有什么用?”

    “估计也就这两天了,”女人道,“听人说啊,棺材都准备好了……”

    “啊?!”旁人惊道,“葬哪儿?”

    女人答:“说是陛下亲口下的令,葬皇陵――怎么说也算半个‘小王爷’呢!”

    “怕不是埋最外边吧……”

    这时候,忽然传来一声“不好啦――”

    太医慌慌张张地从里屋出来,声嘶力竭地喊着。

    “人走啦――”

    《新唐书》载:“楚王宽,太宗第二子也。出继叔父楚哀王智云。早薨。”

    “师父!”

    “师父――”

    “留神跌了,”李淳风棋局摆到一半,也不抬头,手里头还攥着把黑白子儿,道,“何事毛毛躁躁的?”

    “您炖的鸡炖干了……”李重棺道,“糊了。”

    李淳风向来不在乎这些杂事,便点点头,说:“那便让它自个儿糊去。”

    李重棺跑到那椅子上蹲着,嘀咕道:“不是它自个儿糊的,是师父给炖糊的……”

    李淳风失笑,把那棋子儿揉乱,起身掸了下衣服:“今儿怎想起来淘气?莫不是还是半点记 Xi_ng 不长?”

    “天要下雨儿要过继,”李重棺扁着嘴悠悠答,“莫得记 Xi_ng ,叫那生前事儿忘完了罢。师父去哪儿?”

    “去你生前的爹那儿。”李淳风把披风系紧,“收着些吊儿郎当的 Xi_ng 子。”

    李重棺嘿嘿笑道:“这不是您宠着么?”

    “为师哪敢不惯着?”李淳风反问。

    “徒儿不过小小一平头百姓,师父贵为大唐秦王记事参军,”李重棺嬉笑道,“师父怎需要惯着徒儿?”

    李淳风从柜子里抽了一支缎面坠红雕花玉骨折扇,窝着扇柄手一翻,扇子一转,带着上面坠着的流苏甩起来。李重棺鼓掌连连称帅:“师父可教徒儿这个?”

    “你可不该是跟着为师学这些把式的。乖徒儿,”李淳风温和地笑了笑,“为师乐于惯着你,一是因为你是我徒,二则是因着你不是普通的‘平头百姓’。”

    “你身上的担子,还要更重些。”

    李重棺不置可否地从柜子里抽了另一把玉骨扇出来,抛着甩着玩儿。

    “为师着便走了,你一个人好生住着,”李淳风道,“功课记得作。”

    “晚些为师来查,若作得好,便带你去添新衣裳。”

    “徒儿想学耍扇儿——”李重棺道。

    李淳风无奈点头:“可以。”

    “师父会的,你想学的,都教给你。”

    李淳风走后半个钟,眯着眼在椅上歇着的李重棺猛地跳起来,到后院牵了匹马,从李淳风划给他的别居里赶到李淳风府上。

    门口的家丁是认得李重棺的,他象征 Xi_ng 地甩了甩腰牌,把马交给家丁,大摇大摆地晃进去了。

    他对这府上本就熟悉,李淳风也没少逼他习武,十一二岁的男孩身板儿灵活得很,刻意轻了脚步,蹦来跳去地绕开了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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