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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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我有多恨吗?你们知道……”这时香莲已经泣不成声,她舍弃了称呼,蹲在地上紧紧环抱住自己,“你们知道小姐她……就那样泡了整整三日?那嫡次子发现小姐死了,竟然毫无怜悯,直接打道回府了。毕竟他与小姐成婚时也用了假身份,竟然事发后依旧出入青楼,寻欢作乐……你们不知道,我在梦中见了臃肿断脖的小姐,有多恨他啊……”

    香莲缓和了会儿,用袖子擦去泪痕,又变成了那副冷嘲热讽的模样,“我和老爷夫人说了这件事,你知道他们当时是什么模样吗?他们脸上没有悲痛,只有震惊。像是死了的并不是自己的亲女儿,只是惊讶地看着我,一遍遍问我梦里小姐投井的位置在哪里。我以为他们要替小姐讨回公道,没想他们将我囚在房内,不许离开。还是从家仆口中得知,他们租了马车赶往京城,竟在王家门口哭闹要求给个说法,最后明码标价提出了要对方给一千两黄金。”

    “看吧……他们心中没有小姐,只有钱。小姐对于他们来说就是棵招财树,满足他的赌博需求和夫人穿金戴银的虚荣心。知道为什么在三岁时他们会让小姐去学那么多的东西吗?因为在那时,老爷就已经想好了,要把小姐送去天月阁里赚钱供他赌博。家大业大也敌不过老爷好赌,那点钱挥霍完后,他自然动起了歪主意。小姐对他们来说不是女儿,不是家人,只是一件坐等拍卖的商品罢了。”

    颜元想起之前在天月阁中似梦非梦的那一幕,试探着追问道,“天月阁后来被烧了?”

    “烧了,他们在王家门口撒泼,将这事闹得京城人尽皆知,不但激怒了那嫡次子,还激怒了王将军。一个手握半边虎符,相当于握了半壁江山的将军,怎么可能容忍家中出现这种有失颜面的事情?不仅连夜烧了天月阁,还烧了整座镇子。当时逃出去的也没有多少,每家每户都有伤亡。”

    所以他们刚来的时候,才会遭到镇民那样对待?

    颜元又想起在金榜前偶遇到的那两个交头接耳的NPC,他们话中似乎提到了张书生上了王家的车,恐怕那被搅烂了嘴又下/身到处血淋淋也与嫡次子脱不了关系。

    镇民不知事情原委,只明白宫小姐爱上了书生,嫁给王家又自尽,引了王家大怒毁了镇子。说白了就是迁怒,若是从一开始就没有那书生,又怎会诱导小姐违背父母天命,做出这等让人无法原谅的事情?更何况谣言是让人恐惧的,只要当初有一人传出看见张书生上了王家的车,那很可能会逐渐演变成张书生为了名誉和钱财和入了王家门下,那么抛弃宫小姐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所以,他们会不约而同地想,怪就怪这始乱终弃的张书生。

    “该说的香莲都已道尽,不再奉陪。”香莲脸上的血痕还错综复杂,神色却重归平淡。她话音刚落,笃笃笃的敲门声从身后传来。

    一个两眼翻白面无血色的家仆从外踏入屋内,青筋爆在发灰的手臂上,看上去凶狠且不正常。香莲将剪刀收回袖口,给他们行了最后一礼,“方才香莲已承诺不对诸位出手,小姐教导过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香莲也必不会食言。”

    不会食言的方式有很多。那家仆喉咙里发出“咴儿咴儿”的气音,晃着身子从供桌下掏出了一把染血的砍刀,许可可大惊失色,惊呼间众人四下分散开,那把刀上的血迹已经干涸,八成就是砍下了老爷夫人头颅的行凶工具了。

    香莲不知什么时候穿门离去,而家仆锁定了目标,哪怕路过颜元和许可可也不停下脚步,只追着沈桉容和其余两个同样身份是月倌的玩家。姜裁一紧,一扭过头就瞧见孟涟兹拉一声扯了裙摆,当场腿一撑表演了个空手接刃。

    刚被扶起的香炉又一次摔在一旁,白灰呛得人直咳。这家仆像是一个失了灵魂的傀儡,不懂呼吸和疲累,张口闭口间白气溢出唇角,冻得半边发丝都沾上了霜雾。可他力气大的让孟涟也有些吃不消,丝丝鲜血顺着手腕没入衣袖,没有防滑功能的鞋子也经不起推搡,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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