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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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烤肉店,我听到你说他徒有其名,狂妄自大。”冬深低头摘薄薄一层的白色 Ru 胶手套,“他也听见了。”

    冬深抬起头,看到简从津脸色冷冰冰的。

    “你怎么想。”

    “什么?”冬深一愣。

    “我说你怎么想。”简从津语气不太好,“你就为这个接近我?”

    这人怎么老觉得别人接近他有目的。冬深有点无奈,摇摇头,说:“不是啊。”

    那是什么。

    简从津没有问,带着不明显醉意的眼睛盯着冬深不放。

    “刚刚就想问你了。”冬深却没有继续讲,只是忽然贴近他的 X_io_ng 膛,抽抽鼻子,仰起头看着他,“喝了多少酒,好臭。”

    “……没多少。”简从津把他推开一点,“你该回去了。”

    “我想的是,你骂的有点好笑,不过也没什么错。”冬深把话题又赚回来,听话地蹲下去解狗绳,握在手里站起身,“那我先走了。”

    大门开了又合上,两人一狗只剩下一个人。

    简从津非常罕见地站着发了会儿呆,再回神的时候眼睛里的醉意似乎全部消失不见。

    第10章

    简从津接过白舟递来的手机。

    “你觉得花毛茛黄色好看还是白色好看?”

    简从津:“……”

    简从津把自己的私人号码输进冬深的手机时没想太多,可能只是心存了一点善念,或者冬深追着狗在他家里捉来捉去,表情不安的样子和白舟讲的冬家的事情混杂在一起,让他显得太可怜。也可能是因为别的,但总归不是想让冬深因为选择花朵颜色的困难拨出,尤其是自己正忙于拉拢人心的时刻。

    他看了一眼对面用杯盖撇去浮叶垂目喝茶的老者,顿了顿还是说:“……白色。”

    “我也觉得。”冬深说,“……对,这个,帮我包一下,谢谢。”

    简从津又停了几秒,问冬深:“还有别的事吗?”

    “你怎么还没挂呀。”冬深说,“我忘了把手机从耳朵上拿下来——没别的事了。”

    简从津没什么表情地切断通话。

    “还挺有人味。”与周身气度不同,老者说话并不很客气,“什么白色?”

    “在帮人选花。”简从津平静地说。

    茶盏被搁到胡桃色茶桌上,发出一声轻轻的瓷器脆响。老者半垂着眼睛审视地看了简从津一阵子,哼了一声。

    从茶馆出来,天色又变得很 Yi-n 沉。他想起刚刚的电话,有点啼笑皆非,于是叫住白舟。

    “订品质好一些的黄色花毛茛,”简从津坐进后座,“明天送到冬深那里。”

    既然犹豫,那就都买。

    白舟帮他关上门,从车尾绕到驾驶位,坐进去挂挡。

    “好的。”

    冬深买了白色的花毛茛,拿到家里修了修,配了几支绿色雏菊插进一个矮墩墩的方瓶里。

    正摆弄着,手机响了,是冬渐鸿,问他是否在城南的别墅,方不方便过去看看他。

    冬深 M-o 着花瓣的手一紧。他怕把花弄坏,把手轻轻放下,转身走到窗边往外看。

    “天气不太好,爸。”他努力镇定地拒绝冬渐鸿,“回去的时候不安全。”

    “如果下雨,那就在你那里住一晚。”冬渐鸿的声音低沉,让冬深心里面变得很重,“还有别的吗。”

    他说还有别的吗,就像在警告冬深不要再找拙劣的借口。因为他料定冬深不敢反抗。

    从二楼的窗户能看到外面被风吹动的树冠,风真的好大,冬深看到院子外面有一辆熟悉的车开过去。

    是周律,他回来了。

    冬深几乎涌到嘴边的顺从变了味道。

    “可以,你来吧。”他说,“你可以住我这,但我晚上要去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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