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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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又教我一招。”

    吴臻端着笑,“好歹你也向我行过拜师礼,我自然要尽心尽力。”

    贺思嘉起先没反应过来,茫然看向吴臻,见对方笑容渐深,他才猛地想起第一天来剧组的牛车上,差点儿摔趴在吴臻跟前的糗事,当即笑骂了一句。

    两人旁若无人地调笑,全被小栖看在眼里,她私下跟绵绵吐槽:“吴老师牛逼啊,老大以前多讨厌他,这没到一个月就亲亲热热了,还见天把人往屋里带。”

    绵绵感觉“往屋里带”几个字很灵 Xi_ng ,顿了顿说:“是好事啊,免得馨姐老操心。”

    “你还记得上部戏里那个男三吗?没出道时在微博上跟风嘲了老大一回,入组后就差跪 T-ian 了,可老大理都不理。”小栖当然乐意贺思嘉与吴臻交好,只是好奇罢了,“我以为老大就算不甩脸色,戏下也会避免和吴老师接触,结果两人倒好上了。啧,要不是跟着老大时间长,我都要怀疑他看人下菜碟了。”

    绵绵莞尔:“我们老大无所畏惧。”

    “不然我咋说吴老师段位高呢,也没见他怎么讨好老大,甚至好几次惹老大生气,居然不动声色把老大给哄住了。”小栖饱含钦佩,暗自祈祷两人友谊天长地久,“有吴老师在,老大也不惹事了,咱们多省心啊。”

    绵绵 Xi_ng 子相对稳重一点,也不及小栖乐观,“别高兴太早,老大一贯今天晴明天雨的,说不定哪天给你惹个大麻烦。”

    此刻的绵绵好似戏台上的老将军,满背插着flag,而她家老大已开始准备下一段拍摄。

    在这场戏中,金立夏需要背着意外受伤的金小寒往村口跑,分镜里只有背影,余枫原来准备用替身的,可琢磨了一会儿,他认为最好还是带吴臻一个侧脸,于是改了主意。

    走戏时,余枫吩咐吴臻背起贺思嘉,临场调整两人的姿势——手往哪里摆、背人的高度、头部姿势都有规范,他要求贺思嘉完全放松,一心依赖吴臻。

    贺思嘉立刻 Xi-e 了力,整个人挂在吴臻身上。

    余枫顿了顿说:“倒也不必像个 Gu-i 壳。”

    贺思嘉:“……”

    折腾了老半天,余枫又让吴臻沿着标示好的路线跑一遍。

    临开跑前,贺思嘉双腿突然夹住吴臻的腰,揪着对方衣服喊:“驾!”

    吴臻差点儿没站稳,转头说:“别捣乱。”

    贺思嘉不以为意,下巴搁在吴臻肩上,懒懒地问:“我重吗?”

    转而又想起自己问过这个问题,当时吴臻还戏言他可以再吃两箱薯片。

    “知道贾斯科丁吗?”这次吴臻换了回答。

    “谁?”

    “他是神仆,却背叛了神,叛逃时羽翅烧成灰烬,背上长出一副十字架。他再也不能飞,只能不停走路,一旦停下来,十字架就会增加负重,他必须永远背负信仰和罪孽。”

    “然后呢?”

    “金小寒也是金立夏的信仰和罪孽,你说重吗?”

    贺思嘉先是一懵,又隐隐有些懂了——金小寒是金立夏唯一的血脉亲人,这是信仰;金小寒之所以受伤,是因为想去拿木柜上的瓷器,不慎碰倒了柜子,而他会对瓷器产生兴趣的根源,则是金立夏的罪孽。

    当晚顺利录完EPK,贺思嘉回到房间后还特意搜索了吴臻讲的故事,想看看完整版,可惜一无所获。

    次日在餐厅见到吴臻,他立刻问:“你说的神话故事从哪儿看的,我怎么没找到?”

    “哦,我编的,昨天不都告诉你了是玩笑吗?”

    贺思嘉怀疑自己失忆,“你说了吗?”

    “贾斯科丁。”

    “啊?”

    吴臻再度挑起贺思嘉熟悉的、藏着坏的笑,“Just kidding.”

    作者有话要说:吞吞:编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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