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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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改成在边缘轻重相叠地按压,应着深入的频率。

    先是慢,后来渐渐快了,连宽大的床榻都发出无法承受的响声。

    高景的呻吟断续,到后来连声音也没了,不停抽气,只剩下一点难耐的呼吸,让人错觉他几乎舒服得要失去意识。

    像狂风骤雨,窗外月光敛在浓云之后,纷乱的花枝影子也消失了。

    他沉默地狠狠顶弄两下,抵在高景穴里 Sh_e 了, Xi_ng 器还在高 Ch_ao 的余韵中不时抽搐,贺兰明月的理智先一步回归。

    高景还没有 Sh_e ,他摆着腰,一只手绕到身前包住高景的手掌捋动。

    “嗯……”仰着脖子发出一声艳叫,高景被他亲着喉咙达到高 Ch_ao 。他眨眨眼,昏暗的被褥下,他突然可以看见贺兰明月紧窄的腰线了。

    手指上绕了两缕散开的头发,高景脖子留着被他亲吻的痕迹,声音有点哑:“今天怎么这么狠?要干死我了……”

    贺兰明月亲了口他:“殿下不就喜欢这样吗?”

    高景笑着回吻,手放在后背 M-o 了一圈。他以为高景只是事后兴起,正要捉住对方作怪的手,感觉到高景是有意顺着那道奴印的轮廓,自上而下,经过那两道疤,最后抱住了他的腰,整个人靠在 X_io_ng 口。

    贺兰明月嘴唇蠕动,情不自禁喊:“殿下?”

    他的殿下应了声,突然问了个奇怪的问题:“你背后的伤现在还会痛么?”

    初见时,他为高景从树梢跌落,众人围上来却没一个看过他半眼,是高景拨开人群,朝他伸出手,说要拉他起来。

    短短数年如隙中驹,石中火,但温存过后,也是高景注意到这道疤,不关心来历或缘由,只问现在还会不会痛。

    心就在这一刻微不可感地跳动了一下,接着再回不去从前的频率。

    他分明不该对高景产生感情。

    良久,怀中人得不到回答就要睡过去,贺兰明月才轻声道:“已经不痛……没感觉了。”

    “从前一定很痛。”高景呢喃了一句,他意识涣散,恐怕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难怪父皇讨厌蓄奴……你若没这道疤,不知多好看……”

    “可没这道疤我也遇不到殿下了。”贺兰道,小声得散尽了晚风。

    他说给自己,暗道是柳暗花明,可一低头高景已经睡着了。

    贺兰明月笑了笑,下床拿了温热的帕子给他擦掉痕迹。

    翌日休沐,阿芒端着早膳进寝阁时,高景还倒在贺兰明月怀里听他念一本书,微闭着眼。被靠着的人衣裳敞开,露出 X_io_ng 腹间精干却不夸张的肌肉,姿势懒散,表情却极为严肃,手指点着一行一行字。

    那前朝经典佶屈聱牙,贺兰明月念得磕磕绊绊,高景也不纠正,听他念到后头自暴自弃,才偏着头看一眼,纠正他的读音。

    阿芒不打扰他们,悄然放下吃食便掩门而去。贺兰明月端起那碗粥,就着把高景环抱在身前的姿势舀起一勺:“殿下?”

    夏日的荷叶羹已放成了最适宜入口的温度,高景懒洋洋地张嘴,配合着喝了两口,皱眉摆手:“你吃吧。”

    贺兰明月昨夜就没吃东西,听他说完从善如流地饮尽,空碗放到一旁。

    高景本想听他继续念书,可心里始终有疑虑,坐起后捞过一件外衫披了,端正眉眼:“昨日就想问你一件事……最近 Y_u 言又止的,是有难言之隐吗?”

    贺兰明月一愣,没料到被他看穿,立时否认:“没有。”

    高景道:“你好歹现在是孤的人,若有事要孤帮衬大可以开口。孤好歹是皇子,难不成一点小忙也帮不上?”

    贺兰明月有心试探:“殿下,你知道陇西王吗?”

    “嗯?”高景愣了,旋即闭目回想道,“这是个封号,道武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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