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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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方垂着眼,他的睫毛很长,却是浓黑而直,小扇子似的扑打着,落下一片片 Yi-n 影在眼窝处。

    偏小的唇形也紧紧地抿着,和紧紧攥着的拳头,以及早已皱巴了的膝上衣料褶皱,齐齐 Xi-e 露着他的紧张。

    景行之本来也紧张,但看着柳方似乎比他更紧张,整个人慢慢地松缓下来。

    洞房的日子,总不能就紧张过去了吧?!要是光顾着紧张,什么都不做,那他就成真傻子了!

    他走近柳方,站在前侧,咳嗽了一声,然后朗声道:“新婚快乐,柳方。”

    少年声音清朗动听,显露出无限郑重来。

    柳方呼吸一促,抬起眸子,慢慢道:“新婚……快乐。”

    景行之坐了下来,手揽住柳方的腰,感受着对方一颤一颤却不退缩的怯意,心里清楚地知道自己有多幸运。

    景行之眉眼带着温润的喜意,他手打着拍子一样在轻轻地柳方腰上动弹,一边道:“你最近在学诗文,是吧?”

    柳方只觉得腰都软了,可景行之又问了一个看起来好像毫无干系的问题。

    柳方吸了一口气,带着点喘息道:“对啊。”

    “那我考考你。”

    “有个人说他名字特别好,他叫冯林晚,你知道是那句诗吗?”

    景行之一边说,手就辖住了柳方的手彼此,把人禁锢在自己和床头之间一块不大的空间里。

    柳方眼角都染上了绯红:“停车……”他 Y_u 言又止,在炙热的空气里,喘息了两声,又似带着难受的泣音道:“还没到晚上呢?”

    “我弄了消音阵法。”景行之笑笑,剥落下一件红衣裳,将两种红色并糅在一起,又在白布上作画。

    (后面五千字学习小人书大章,一起脑补吧!)

    ******

    从半下午到傍晚时分,大平地宾客们终于都走得七七八八。

    景行之这才从屋子里出来,面上的 Ch_ao 红尚未完全褪去,赶去地方。本来是家里父母该操心的,不过景行之这边没有,他就得自己操心上了。

    他有些歉意地 M-o  M-o 脑袋,跟忙活半响的华叔姆和秀叔姆道:“两位叔姆,我喝多了,睡了会。”

    两位叔姆只相视一笑。

    “喝醉了啊,没事没事,你接着睡!”

    “看来方哥儿也喝醉了,你照看他吧。”

    两位叔姆眉眼带笑,看着青涩的少年心里都有数。

    急吼吼地在房间里待那么久,还和夫郎待在一块,能光是喝醉了?傻憨憨都不会!

    景行之会是傻憨憨吗?他要真是傻憨憨,那怎么可能考得上秀才?他们村里的老祖宗,怎么会看上呢?

    没错,老祖宗的事在村里过了风头,可大家伙还记着呢,等着景行之出人头地,看能不能给村落带来焕然一新的改变。

    喜宴来的客人很多,光是村子里的人就来了七七八八。也因为大多都是村里人,这后面忙活的活计就少了很多。吃完饭,那些桌椅碗筷的,各家就带了回去,眼下只有新搭的棚子还需要收拾。

    景行之在一众叔姆、婶娘的目光里感激笑笑,拿出自己准备好的红包,好说歹说一人发了一个出去。

    忙完这处,景行之又去看了一圈喝了点酒的方启晨,这才顶着有些晕沉沉的脑袋进了房间,一头扎进被窝里睡了过去。

    破了童子功,他也累了。

    ******

    遥远的京城。

    镇远侯府,府中张灯结彩。

    远近几条街的人都知道,今天是镇远侯府府里小侯爷的生辰日。来往都是勋爵和官员,让看的人数着官帽子里眼花缭乱,心里惊叹镇远侯在朝中的得势。

    旁人想:若不是得势,怎么一个小侯爷生辰宴,就来这许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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