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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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_ng 杀了凤钺。不然若把他放在旁的地方,还不如放在我眼皮子底下来的安心。你也不必忧虑,把绿猗阁上上下下整顿好了,就没旁的事情了。”

    齐竹点了点头,站在她身旁,帮她将那些至关重要的信笺一一封起。

    柳初年仿佛不需要思考一般,中途没有任何停顿,一气呵成地写了十多封信笺。

    其中有寥寥几语下达死命令的,也有娓娓叙来好言相劝的,她用这十几封信笺证明她方才所说的要给烟景添些乱并不是随口一提。

    齐竹知道这些密信看起来并无多大关联,甚至有些看起来风马牛不相及,但这里的每一封信都仿佛一股细小的溪流,待到千江汇海之际,才能看出它们真正的用处。

    柳初年看着齐竹将信封好,长出了口气,将手中的笔放在一旁,捏了捏自己的指节。

    还没等她再说什么,窗外突然传来了几声鸽子的叫声,随即一只看起来十分灵敏的白鸽飞了进来。

    柳初年仰头看着盘旋在她上空的白鸽,幽幽地叹了口气,微微抬高左手,手心向上,做出了个很是矜贵的手势。

    那鸽子看到她这手势,仿佛像是确定了身份一般,终于不再盘桓,优雅地停在了她手上。

    柳初年拦下了想替她效劳的齐竹,一边认命地自己去解开绑在鸽子腿上的信件,一边叹道:“别碰它,它不允许旁人轻易碰它的。”

    齐竹打量着这只鸽子,只见它的确不似普通的信鸽,倒像是有着几分灵 xi_ng 一般:“这么好的鸽子,只怕是唯有秦国的训鸽世家羽家才能训出来吧?”

    “不然还有谁?”柳初年算是肯定了齐竹的问题,她一手撑着鸽子,一手展开了那一字条。

    纸条上只有两字——可否。

    那字迹十分凌厉,仿佛有筋骨一般,几乎能看出下笔之人果毅的 xi_ng 格。

    齐竹站在她身旁,自然也看到了这两个字,顿时有些 m-o 不着头脑。

    若是下属给柳初年送信,会通过她们的渠道,甚少用到信鸽,何况这纸条之上只有两个如此霸道的字,言简意赅地完全不似在征求意见的模样。

    柳初年定定地看着那纸条,眼神之中涌现了一些旁的情愫,也不知道她究竟有没有从这简短的两字中理解了那人的意思没有。

    良久,她拿起一旁搁置的笔,在“否”在上面重重地划了一道,更加言简意赅地做出了自己的回复。

    柳初年将纸条原封不动地放了回去,抬手任由信鸽飞走,那白鸽倒好像有些恋恋不舍,在她身旁盘桓了几圈才从雕花窗飞了出去。

    她目送着那信鸽离去,待到白影消失在天际,她才回过头来叹了口气:“这些信就算不送出去也无妨了,既然秦敛想对晋国出手,那烟景只怕得有一段时间发愁了。”

    秦国毗邻晋国,实力非凡,若是想对晋国出手,那烟景的确是得焦头烂额好一阵子了。可柳初年说这话时竟没有几分得意,也没有太多失落,但隐隐有几分怅然。

    秦敛是秦国的储君,她也是八荒之中交口称赞的帝姬,当年曾与元熙并称“双璧”,其实力自是非同寻常。

    “秦国怎么会突然与晋国为敌?”齐竹有些不解。

    柳初年抬眼看了齐竹一眼,又不动声色地看着桌案上的那方砚台:“秦敛本就是个极有野心的人,又怎会安心固守疆土。当年不过是因着我执掌晋国,所以她未曾轻举妄动罢了。如今陛下昭告天下说我叛国,晋国又几乎是烟景把持大权,她当然不会再如同先前一般客气了。”

    她这话说的有些含混不清,譬如她对于秦敛为何会来信征询她的意见之事一字未提。

    齐竹本有心问下去,但他已经感觉到柳初年有些不悦,再加上先前曾被她正儿八经警告过,所以再不敢越界,只好问道:“那这些信还要送出去吗?”

    “送,为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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