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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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传来的,心下有些不舒服却也不得不承认,到底是许伯容亲手调解出来的人,竟是想法都一样。

    只是这纸张后还有一页内容。

    “承业究竟是何人?”

    这是许伯容的字,笔力劲挺,字字见心。

    待越执越走越远,直至看不见他背影后姜柳居才回了书房取出一页信笺来。

    “叛臣越执,幼名承业。”

    他不否认自己心底那一丝恶趣味,他的确是故意如此,越执造反那日他就在王城外接应许伯容一行人。

    那日夜里火光涛涛,就着一星半点的月色,许伯容只冷声道:“除去越执。”

    不过四字,再之后他便再未说话,甚至是伯引的死讯也不能再勾起他的半分情绪。

    他这人装的风轻云淡可姜柳居却只此人已然心死。

    而如今他倒要瞧瞧这许伯容知道越执没死还在他身侧待了多日,如今却又被他以半枚兵符送了出去时他会有何表情。

    第49章 追逐

    也和听柳宏志说许伯容善酿酒,特跑去四处找酿酒用的东西,安合志手下人大多纯良,见也和那一脸的真挚便心生好感,于是不但给了工具,还传授了许多酿酒的秘法。

    假城内没什么好的东西,唯独那一路野花,久经风雨,亭亭玉立。

    也和顺路摘了野花想着可以用作装饰,然而刚进了许伯容所居的院子便见着许伯容风风火火的走了出来,他步履匆匆,衣诀迎风而动,也和还未唤出声他已走的极远。

    “师傅这是怎么了?”

    也和张了张嘴。

    “见鬼了。”

    身后突然传来柳宏志怀着怒气的声音,也不知是对谁说的,也和吓的一哆嗦手里东西险些落了地,他叹出一口气来好半天才平复了心情,然而回过神心里疑惑更甚事确发觉柳宏志也不见了身影。

    “这都是怎么了?”

    也和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东西想到许伯容对自己露出笑靥的模样就觉开心的很。

    小心翼翼将东西捧回许伯容房内,将案桌上未读完的书卷拿起翻了两页忽的就瞥见书页上小小的“越”字。

    蔺塞越军将军越执。

    这两日听够了他的传闻,连带着看见他的名字心里都带着些不屑。

    承业那样的人的父亲,能是什么好人?

    被传的再厉害不也死在了宫里吗?

    也和如是想着,心里又是一番计较,想了许多后只恨自己没有早生几年。

    若他与越执同岁他定然不会比那越执差多少,或许……或许他才应该是万军口中的常胜将军,是他们心悦诚服之人。

    他如是想着索 Xi_ng 合上书本,方才见着许伯容急匆匆的出去应该是有什么急事。

    他方才应该跟上才对。

    也和将东西收上,他要等许伯容回来再当面送他。

    假城内另有一马厩,当安合志听闻有人要“越峰”时心下便已有了几分答案,他冷笑了两声不急不缓的走向马厩,然而当他到了时看守马厩的人恰好晕倒在茅屋下,许伯容手里拉着缰绳而另一端一匹棕红色大宛马却极不配合的晃着身子。

    “越峰老了,禁不起太子如此折腾。”

    许伯容没理会安合志的冷言冷语,上前想要安抚越峰,越峰“噗”的喘出一口气随后立即躲开了许伯容。

    “这越峰跟越执久了,也是有感情的,”安合志见许伯容被如此对待内心有一种说不出的解气,然而面上却故作为许伯容出策的模样,“太子还是换一批马吧。”

    许伯容不理会安合志的话将越峰缰绳解开,越峰先是在周遭走了一圈,随后又站定,直愣愣的如木头般待了好一阵后突然长嘶了一声后……

    跑了……

    安合志怔怔的看着,倒是许伯容反应极快牵了另一匹马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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