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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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的么?”白舒抓着令牌于手中,对着对方晃了晃,“之前赵偃说他有给边关派送过粮饷的时候我就在怀疑了,现在看到你我便更能肯定了——是我失算了。”

    白舒的笑声里有失落,但更多是棋逢对手的兴奋:“我早该想到的,当年春平君既然决定倾于秦国,那他能做的可不只是传递情报。”是他大意,只想了邯郸的复杂却未曾将自己也考虑进去,“离间到使用的不错。”

    赵迁不重视边关是真,但一个能从当年如此复杂情况之下夺走王位的人,怎么可能蠢到对边关完全不管甚至与之敌对。他或许只做到了表面的样子,一如当年他如何对待廉颇,若是其他爱国的赵人也就罢了,偏偏是白舒,偏偏其中还有春平君。

    白舒谎报了边关的情况,春平君替他遮掩了所有可能露出马脚的地方,一个屡战屡败毫无作为的边关将军会让一个没有野心的君王放下提防。但放下警惕的同时,也意味着他对这位将领失去了所有的关注,断了前路。

    赵迁收到了虚假的汇报,便以为边关将士不足,正大光明的削减了钱粮的供给,春平君只要在其中再传达赵王的不满,白舒自然与其心生隔阂,于是自谋出路再行谋划,于邯郸的情报便更为虚假与算计。

    如此循环往复,受益的又是何人呢:“那各退一步好了,你告诉我是谁算计我到今日,我便将这东西还给你如何?”晃了晃令牌,“这是你能够平安离开邯郸的底牌,你也不想我大喊大叫,引来其他狱卒吧。”

    蒙家兄弟之一:这人性格真是太恶劣了!

    “是我。”蒙毅抿唇,一边说一边伸出了手,掌心向上向白舒讨要物品。因为受制于自家王上的命令,不能转头就走,让蒙毅自觉窝火。但他心中也暗下决定,回秦的路上绝不会让对方好过的,绝对!

    这个说法令白舒感到意外,他打量着对方,忽然发现眼前这人长得还挺好看的:“原来不是小啰啰啊,”小声嘟囔,“好吧,那你叫什么?”他将令牌扔了过去,瞧见对方手疾眼快的借助后,继续发问。

    蒙毅不打算回答了,却瞧见牢中的青年竖起食指立于唇边:“嘘,”轻声示意道,“想好再说哦,或许我手里还有你身上的其他东西呢。”

    “无所谓,”蒙毅冷着脸向后退了两步,决定接下来无论对方再怎么激他,他也不会靠近对方,给对方可乘之机了,“若你是想说一并从我身上拿走的信,那信本就是要给你的。”要不是这个令牌对他很重要,他之前是绝对不会搭理对方,更不会假装狱卒进来。

    “哎?”这倒是超出了白舒的预料,但也没什么可沮丧的,“小可爱真的不打算告知姓名?或许你我有缘,百年前本就是一家哦。”他一边说着,一边如变戏法一般从身后变出了折叠整齐,隐约能看到墨迹的白布。

    蒙毅没法自报姓名,蒙毅现在不想说话,蒙毅只想转身走人。

    但他不能走,只能木着脸看着对方展开那自秦王而来的信,念着念着脸上笑容逐渐消失。虽然不知道自家王上写了什么,但是能让对方感到不快乐,那么他就快乐了:“茅焦,”王上顶了他的名字,他也只好顶其他人的名字了,“在下茅焦。”

    白舒在心里思考了一秒,记起似乎当年在嫪毐事件,幸运的成为了秦王政排除异己后选择的那个‘谏言’成功的幸运儿,就叫茅焦。当时还以为是对方足够幸运,现在看来也不是徒有其表的虚名之士啊。

    “你瞧,”白舒晃了晃手中的布,然后将其塞到了自己的腰间,“我等的人,这不就带着我全身而退了么。”他脸上的笑容带着几分僵硬,“你家王上在这里面说了什么,想必你也清楚了吧。”不动声色的试探。

    “王上的密令,臣下怎能偷看。”青年斩钉截铁,甚至还带着被诬告的指责和委屈。

    白舒没想到这根本就只是简单叠起来的布,对方竟然真的没有偷看过:“那好吧,”决意出去就把东西全部销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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