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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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发誓我不是在装,我只是腿上的烫伤还没好,窝在那个温暖香甜的地方时又想起谭疏业那天说要给我心上开个口子的话,锁骨那里的小伤突然就有些疼的受不了了。

    疼的时候思维就会混乱,一时间头脑混乱,我就不由自主想起我那烂成泥的妈来,还想起自己那像个狗一样在街角徘徊的七年,忽然觉得自己身上没有一块肉是好的。

    大家都羡慕我,羡慕我野鸡变了凤凰,坐拥亿万财产吃穿不愁,可谁也不知道,我在谭疏业消失的那三年是怎么在那些寂静的日子里默默数完院里那棵白木香上的叶子的。

    大脑嗡嗡响。

    说出来我又有些后悔了,因为谭疏业听完后不摸我头了。

    他也嫌弃我。

    我在那里僵硬一瞬,心里默默祈愿着他在这特殊的日子里心疼我一回,别叫我那么苦,然而我妄想了,下一刻我还是感觉到他将我轻轻推了起来。

    心里有那么一瞬间发慌到苦,喉间微微腥甜,我脑子一冲就想掐着他的脖子禁锢住他,手还没动作,又感觉到他把额头顶在我肩上,慢慢剥开了我的领口。

    我僵住了。

    而后我发疯了。

    摸到我心口的指尖温热,他它缓缓移动,而后就有一个凉凉的、带着烟草味儿的、小心翼翼的湿吻,落在了我锁骨那只白木香上。

    我浑身的毛都炸了。

    感觉自己一下子从地狱走到了云端,那种畅快感伴着心酸,和鬼门关绕过一趟一般。

    我脑子里恍恍惚惚,下体肿肿麻麻,什么也不想顾了,直接抓着他的脸就乱啃了上去。

    “哥,哥...”

    我睁了那么一下眼就又悄无声息地闭上了,还当自己是没有行事能力的醉鬼一个,一边亲他,一边含糊不清地叫他。

    牡丹花下死也得先尝尝牡丹什么味儿,我把自己弄出这糟心样子什么也没干,想想都憋心。

    谭疏业穿着那件灰色的浴袍,带束的腰子被我弄散了,但是没掉下来,一个醉鬼没办法精准把一个蝴蝶结扯下来,我就装模作样拿身子去蹭,蹭了半天蹭不下来,却听谭疏业闷哼了一声。

    不同于前边快要压死他的惨叫,这次他是在真的呻吟,我故意压住他的腿扒开来,把袍子一角蹭到一边,便察觉到他硬了。

    他果然有欲望,我不想探讨他这欲望来自何处,是一个gay应该有的生理反应,还是因为正压着自己的弟弟过分英俊潇洒。

    可能是察觉到自己的秘密被弟弟窥探到了,也可能是突然醒悟过来这弟弟脑子里没装好东西了,他有些发愣,我就在瞬间迅速抽下那条浴袍束带绑住我哥的手。

    门口有一排与我家整体装潢完全不搭的黑色钢管,延伸至楼梯,那是我为谭疏业建的,让他经常大醉而归后可以抓着这东西上楼梯,现在却成了我的帮手,我把带子另一头绑在最近的杆子上。

    我的手空下来了,但谭疏业已经完全被我控制了。

    我把手伸进他的袍子里,边吻着他边扯下他的内裤,察觉到他有曲腿的迹象,就立刻用两条腿压实了他,听他疼的一喘,我感觉我身上都着火了。

    我终于把那坏事的东西扯了下来,完全扯下来,我不是个好东西,我把那布料卷一卷,直接塞进了我哥嘴里,防止他一会激烈过头,咬伤了自己。

    我把我的短袖脱了,也把我哥的浴袍完全解开。

    我半睁着眼睛,做戏做全套,还保持着那副迷离的样子,半阖的眼却依旧被我哥那具完美的躯体所诱惑。

    太美了,它像一头雄鹿,美丽而强劲,骨骼,肌肉,经脉,甚至性器,全都显示着蓬勃的爆发力。

    那是危险,也是自由。

    他那两条修长的长腿上被我压住的地方因为血液循环不畅而微微发青,我收回了我的暴力,抓住谭疏业有力的小腿,将他完全打开在我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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