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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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会有十五天的时间里摸不到他的躯体闻不到他的味道,我懊恼急了,为什么总干这些破事来烦扰自己,老老实实请个假守着他不行吗?

    我烦躁的要命,只能把那根偷下来的烟拿出来慰藉自己,那是我做饭的时候谭疏业咬在嘴里的,我不想让他吸烟,他本来就酗酒,再吸烟的话身体受不了,于是我就威胁说吐出来,不然就操到你尿……

    我话还没说完,谭疏业已经对着地面biu的一口将嘴里的烟毫不犹豫吐出去了。

    但他还是被我操尿了。

    我把那支烟咬在嘴里,用牙齿轻轻咬合烟嘴,用舌头舔舐着那里的海绵,想找到关于谭疏业的一点联系,但是太淡了,谭疏业吸烟永远都是担在嘴唇上的,一点不挨到唇舌。

    疯狂做爱后意识是很疲惫的,尤其我心情还比较萧瑟,坐着坐着有点头疼,我把那支烟撕开了,直接将烟草扔进嘴里咀嚼。

    那味道让我有了一瞬间的清醒。

    我什么也不做,但却觉得时间在手下飞快地流逝着,学校七点集合,我得在六点出发,我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或许是期盼他能在我走之前能醒一次,好让我给他一个离别的吻。

    或者,就只让我看他一眼好了。

    天空开始泛着鱼肚白,我闭着眼睛数着分秒,而在我绝望地吞下第三口烟丝的时候,门却吱的一声忽然从里面打开了。

    那声音像是紧急集合的号子,让我一时之间有点无措,把烟草丝慌忙吞下了喉咙。

    不知道在怕什么,我居然不敢抬头看他。

    “狗崽子。”

    他的声音有点哑,说话的语气又轻又淡,但我总觉得那习惯性的呼唤里,谭疏业是有放了那么一两丝情义在里面的,比如心疼,比如不舍。

    我没有抬头,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应他,地板上凉透了。

    谭疏业得不到我的应答,就在我身旁慢慢蹲下来,蹲的时候扯到下体,还猫儿一样嘶了一声。

    我听得心惊,刚要忍不住起身,却又看到视线里他伸出那只自己那只洁白修长的手,轻轻落下来,握住了我没穿拖鞋的脚。

    “冷不冷?”

    我没反应,期望成真会让人变傻,我觉得那温度好像都不怎么真实。

    “呀,看来是被冻傻了。”

    鱼肚白闪着熹微的光,耳边窸窸窣窣,我睫毛忍不住晃动,从余光里看到谭疏业那件灰色的袍子啪的一声落在地上。

    身体被一具柔软的躯体紧紧包裹住,谭疏业像藤蔓一样攀爬过来,玫瑰的香气便浸透了我干枯的细胞,柔嫩的枝干扎进了我苍老的皮肤。

    谭疏业把用胳膊环住了我的腰,把薄唇贴在了我的心脏上,轻轻问我:“狗崽子,这样还冷吗?”

    我觉得我上辈子大概是从谭疏业的肋骨上挖下来的。

    所以这辈子只能爱他。

    我迟钝地伸出手去抱住他,紧紧地抱住,像抱住十多年前在医院里被医生盖上了白布的那个可怜女人。

    “不……太冷。”

    我闻着他头发上和我身上一样的芬芳,感受着怀里的温热和柔软,反省到了自己曾做过的最愚蠢的一件事。

    “哥....”

    “嗯?”

    “我真的...好爱你啊。”

    第十七章 骨灰盒

    概要:我就是那千万水滴中最沉最脏的一粒

    我们学校训练不像别人家那么水,查的很严,基本除了晚上回寝熄灯后的时间,我很少能有机会跟谭疏业聊天,那天在厕所冒死电话play,结果教官在楼下一嗓子差点给我吓萎了,谭疏业在那边衣冠楚楚的,笑的特别缺德。

    他平时还是每天都发信息过来问候的,我有时悄悄打电话,有时候条件紧就发个语音,可今天中午跟谭疏业打电话他没接,我一下午心神都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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