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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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冰霜,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宝宝我没事,”再不解释就要完蛋:“子弹没打进腹腔,只是擦过,皮外伤。”

    “哦,”小狼崽凉凉看他:“那你是不是很遗憾?”

    ……我说什么话,这时候就该做个哑巴。

    “换药了吗?”

    “飞机上换过了。”

    “睡一会,先倒个时差,”瞿淮指挥他上床:“睡醒我们再算账。”

    “宝宝我想抱着你……”

    睡字没机会出口,小狼崽微微一笑,露出一口长熟的狼牙:“这几天我睡客房,免得碰到你伤口。”

    喀嚓,门关了,留下三十九岁的中年老男人独守空房。

    坐在花园,看着迎风摇曳纷纷扬扬的紫藤,心里的气总算消了一点。

    自从郁晟儒过了三十九岁,瞿淮心底总无端落入无名恐慌,一天半夜惊醒,一身冷汗汗湿睡衣后背,片刻才回神自己在谁怀里,一缕银色月光误入门窗,散落枕边。借着月色打量郁晟儒的脸,清透的眸色满是不可数的爱意。

    却骤然瞪大双眼。

    鬓边一根白发,在月色下格外刺眼。

    瞿淮微微发抖,终于醍醐灌顶——自己在害怕。

    郁晟儒大他十五岁,已近不惑之年。他在害怕男人的衰老,拒绝他会离去的可能。

    赌气伸手拔掉那根讨厌的白头发,却把人扯痛弄醒,语气没有被吵醒的不满,朦朦胧胧手臂收紧了些,声音里满是迷糊和宽慰:“怎么醒了呀宝宝?”

    “我睡不着。”

    男人没听出低沉和沮丧,以为他又梦到早去的父母:“没事,老公在呢。”

    “不想睡了,”瞿淮攀上男人胳膊:“我想做。”

    “嗯好,嗯?”瞬间清醒的男人以为自己幻听:“你,你想干嘛?”

    “我说我想做,”小狼崽骑上他的大狮子,腾出一只手一颗一颗解开睡衣扣子,露出一片瓷白,夹着腿磨蹭男人的腰,黑暗做了伪装掩饰羞涩,眼神透出一丝诱惑和邀请,低头喘咬男人耳垂:“你想做吗?给你操。”

    晟爷脑袋当场死机,凭本能翻身压住这个半夜勾人犯罪的小妖精。

    直到曦光渐亮,擦云破晓,晨风吹乱一室春光,才伏在男人身上沉沉睡去。

    梦里,他希望男人永远不会老,或者能陪他一起变老。

    没有父母亲人的天地孤鸿,郁晟儒是唯一的羁绊和意义。

    本就不喜他受伤的瞿淮更加介意任何会影响郁晟儒身体状况的事情,中东之行的伤,危机感摇摇欲坠。

    小狼崽从研究生宿舍搬回家,细心照料男人的伤,换药洗澡勤勤恳恳,痊愈已是半个月之后的事。

    每天望着肤白貌美一身香的老婆流口水,看得到吃不到,郁晟儒觉得自己要憋疯了。从他走算起,已经近两个月没有搂着老婆亲亲抱抱。

    饿极了的雄狮眼冒绿光,打定主意今晚就要把小狼崽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凌乱的床单皱成一团,浅灰波点的薄被下两双长腿交缠,不见光亮的被窝里传来黏腻的啧啧水声与性感混杂的喘息,深红的吻痕从后脖颈一路蔓延向下到腿根,白皙圆润的臀瓣被分开,露出湿热微张的小穴——是提前清洗做过扩张的表现。

    晟爷很满意,低头轻舔穴口,不安扭动却被男人一把按住:“宝宝乖,别动。”

    “别……别舔……”

    “没关系,”灵巧炙热的舌探入窄地:“很舒服,很好看。”

    像一锅重新被煮沸后小火慢炖的浓汤,感觉自己快随雾气被蒸发,搂着他脖子抬腿轻轻勾郁晟儒的腰:“你快……”

    有塑料被撕开的声音,抬头看见男人正咬开一个超薄的避孕套,眼里水雾迷惘:“要戴套?”

    “明天你要上课,”薄膜套住硕大的龟头满满往下拉:“射进去不好清理。”

    然而却被制止:“不要那个;”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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