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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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外头胡管家立刻有动静,老远奔过来停在门外:“老爷,有事?”

    “把这丧气货给我弄走!”沈宜之发着脾气,狠踹了小桃枝一脚,“他师傅、还有那什么班,都他妈给我赶出奉天去,卷铺盖滚蛋!”

    小桃枝在床边萎着,低眉顺目的,听他说要赶人,眉头惊跳了一下。

    “知道了,老爷,今晚就赶。”

    小桃枝惊恐地瞪着那块月白色门帘,不知道他们的话是真是假。

    “连人带狗,一个不留!”沈宜之抓起睡裤往腿上套,小桃枝拿眼瞥,他下头还硬着。

    “老爷放心,一张嘴也不留,让他们全回关里喝西北风去。”

    他们说的是真的……小桃枝往前爬了两步,扑到沈宜之下身,眼一闭嘴一张,实实在在把他含住了。

    沈宜之打了个激灵,还带着气,扯头发把人拽起来,拎在手里眯细了眼瞧,小桃枝眼圈微红,湿漉漉的嘴巴更红,小声小气地说:“……师傅教过。”

    他师傅教过他伺候人,沈宜之微微松了劲儿:“弄差了,抽你的筋!”

    说着,他把小桃枝按回去,按到自己那根不安分的大东西上,胡管家在门外头听,听他家老爷毫不避讳地哼,边哼边说些不入耳的话,而小桃枝呢,只发出些支离破碎的呻吟,和要断气似的吞咽声。

    不一会儿沈宜之就完事了,半是回味半是遗憾地瘫在床上,手里箍着小桃枝的胳膊,气喘吁吁问:“脱裤子,你要多少?”

    小桃枝用手背慢慢揩嘴,搞得像是头一回:“来时师傅说了,只佐酒不睡觉,要等出了科……”

    “得了得了,”沈宜之不爱听,“滚吧,”他松开手,跟门外交代,“胡泉,送回去,看着给点。”

    小桃枝提着裤子蹭下床,边穿鞋边抿裤腰,沈宜之看他那个寒酸样,有点舍不得:“钱是给你师傅的,你要啥,趁热说。”

    小桃枝用下巴抿着衣角,傻傻看他,半天,才摇了摇头。

    沈宜之手上正好有个白玉环儿,摘下来要扔给他,小桃枝张了张口,怯怯说;“我饿,有饼子吃吗?”

    沈宜之再见到小桃枝,是两个月后,在不知道谁攒的一个局儿上,不是什么正经局儿,一圈财大气粗的老爷,人人怀里搂着个小戏子,小桃枝在他正对面,坐在万国船务杨寻道杨胖子的大腿上。

    叫了大鼓,唱的是荤曲儿:“我的金簪刺破了啊,你的那个桃花蕊,不敢言声,你紧皱眉,初次相交,头一回,咱们二人一人一件,谁也没吃亏!”

    沈宜之看杨胖子喝得五迷三道,非拉着小桃枝亲嘴儿,小桃枝躲不过,也不敢搪,满脸通红地被扳着下巴张开嘴,担待他那条水淋淋的大舌头。

    “我请大姐你呀坐上酒席,这炕上就有一条没有刺儿的鱼,这条鱼长的呀,里是肉,外还有皮,玩意儿不大,把人迷,谁要是尝到滋味,谁也就舍不地!”

    曲儿越唱越下道,杨胖子一脸精虫上脑的死样子,两手四处 m-o ,边 m-o 边凑着小桃枝的耳朵说悄悄话,沈宜之知道,全他妈是混账话。

    “哎哎我说,”他敲筷子,“一晚上光搂这一个有啥意思,”他把自己怀里那个撵起来,指着桌对面,“换换,都换换!”

    大伙叫好,按他说的,纷纷对面换人,小桃枝绕过半张桌走过来,还是低着头,主家老爷不发话,他不敢坐,沈宜之便朝他拍了拍大腿,让他扶着膀子坐下了。

    大鼓丫头接着唱,转瞬又是觥筹交错,对面杨胖子重新积攒起情绪,对着截然不同的男孩子发情,沈宜之呷了口酒,忽地说:“认得我吗?”

    没头没尾的一句,怀里的人却点了头,沈宜之搂着那纤腰的手不自觉收紧了,待小桃枝把酒给他满上,他漫不经心地问:“出科了吗?”

    这回小桃枝摇了头。没出科,沈宜之斜眼往那身上看,一身好衣裳,绸料子绣牡丹,就是太大,从脖领子瞧得见锁骨窝:“谁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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