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节(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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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九百三十六只碗,一只是你受煎熬的一天。”

    在城楼上,塞北王小声对殷宁抱怨:“这九百三十六只碗他也没都踩一遍啊。他也就是踩了中间的二百来只。”

    木盛显然是没想到这一点,他见寒柯的双脚已经都被刺破皮流了血,狠狠一勒缰绳,掉头向他而去。

    汗血宝马马掌坚固,踏碎了许多碎瓷,毫发无伤地到了寒柯面前。

    木盛居高临下地看着寒柯,在他脸色越发灰败的时候,终于伸出手去,像是邀他上马。

    寒柯的眼睛瞬时亮了,他惊喜地握住木盛的手,借势欲在地上蹬一下的时候,感觉到手上传来的力道。

    木盛怕他伤得更重,主动借力给他。

    这个发现让寒柯欣喜若狂,又忍不住心疼心酸。

    他竟然把一个这么好的人逼到这种境地。

    寒柯上马时下意识地坐在后边,他握缰绳仿佛将木盛搂在怀中。

    “哦——————”将士们纷纷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

    木盛气急败坏,双腿一夹马腹,汗血宝马便踏飞了无数瓷片扬长而去。

    离得近的小兵纷纷捂脸躲避,险些被碎瓷扎进眼里,不由感慨这木总管有点歹毒。

    “你是在最冷的时候来到了我身边。”塞北王看着木盛和寒柯纵马而去的背影,忽然喃喃道。

    殷宁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来时的苍凉一片已生了春草。

    因气候不善,塞北的草木均低矮叶稀,然一颗颗紧挨着被春风一吹,仍是漫野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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