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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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得地麻烦?”

    “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父子。”乔文渊说完一脸警惕,“你又打什么主意?就这一张卡。”

    乔苑林道:“那对象不行么?”

    乔文渊研究X光片一样盯着他,回答:“不行。缔结婚姻成为家人才行,对象没准儿哪天就分手了。”

    乔苑林暗示道:“那人家同性恋不能结婚,怎么办啊?”

    乔文渊哪考虑过,无语得很:“扯到你姥姥家了,在说你跟你哥,操心人家同性恋干什么?”

    今天就铺垫到这儿吧,乔苑林及时打住,说:“我明白了,以后光花你的钱,只找你的麻烦,谢谢爸。”

    第二天早晨,乔文渊和贺婕驾车出发了,梁承接上乔苑林去火车站。

    秋高气爽,不过有点冷,乔苑林早早穿上宽松柔软的卫衣,一层薄绒帮自己保着温。一辆出租车停下,他热情地喊:“应哥!”

    梁承敞着及膝的长风衣,招了招手。他没叫老四,怕一路跟乔苑林抬杠,而且对方直播没空。

    应小琼拎着包过来,问:“就咱们仨?”

    刚说完,郑宴东从另一辆出租下了车。

    四个人检票进入候车大厅,乔苑林念大学时一般坐飞机,好多年没来过火车站了。他环顾着走在前面,感觉变化不大。

    距检票还有一会儿,梁承坐在椅子上读一本《热带病学》,郑宴东坐旁边读《鉴定真相》。

    应小琼摇摇头,国庆期间海鲜汇生意火爆,他大捞了一笔,搂着乔苑林说:“走,哥给你买好吃的。”

    俩人在特产商店扫荡了三大包零食,没到目的地有可能先撑死,乔苑林拿一袋奶油花生砸梁承的书上,说:“别看了。”

    梁承听话地合上书,撕开包装还给他,问:“会游泳吗,咱们去的地方有天然湖。”

    “会泡澡。”乔苑林欠揍地说,“应哥,你的泳裤不会是大红色的吧?”

    郑宴东扑哧一笑。

    应小琼恼怒道:“还没进站,小心老子撤退。”

    紧接着大厅响起广播,开始排队检票,乔苑林狗腿地搭着应小琼的肩,说:“应哥,我想听你讲监狱风云,素材一经采用,必有重谢。”

    应小琼道:“你怎么不问梁承?”

    “……那段过往是他的伤心事。”

    “操,难道我坐牢就很快乐吗?!”

    郑宴东在后面笑得止不住,也想找点乐子,凑过去听。梁承渐渐落在后面,他抬手摸了摸风衣口袋。

    进站后,检票的队伍散开,人们纷乱无序地朝前走着,乔苑林被踩了一脚,吃痛停下。

    几秒工夫,他周围全是陌生人,应小琼和郑宴东走过去了。

    他追不上,捏着车票随人流挤上扶梯。

    等踏在月台上,乔苑林的双腿顿觉沉重,胸腔内像吞了一把轻飘飘的柳絮,飞着,堵满心房和心室的血管。

    他呼吸艰难,一声闷过一声,薄绒贴在流下冷汗的脊背上。

    离车厢越来越近,他的脚步也越来越慢,终于停下来,伫立在人群中凄惶地张大眼眶。

    梁承呢,梁承在哪。

    原来他的阴影不曾摆脱,他以为不提起就算是没发生。可八年前扎下的那一根刺深埋心底,在同一个地方,在这片月台,此刻要破土而出,攮透他搭建的自保或自欺欺人的壁垒。

    崩溃之前,他要逃走。

    乔苑林慌乱转身,却撞上梁承的怀抱。

    他抬起颤抖的眼睫,说:“离开那天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永远不会对他产生爱意,看到他就想起曾经的罪恶。

    梁承强自镇定,说:“那不是真的。”

    乔苑林问:“那什么是真的?”

    梁承掏出录音笔,举在乔苑林的耳边,在月台烙下的苦楚就在月台抚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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