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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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苑林回答,“所以循序渐进,先用小玩具试一试。”

    梁承压下来,气息些微变化:“那你用了吗?”

    乔苑林强作镇定:“搞笑,根本塞不进去。”

    梁承不知道他究竟造了多少孽,要一边忍笑一边耐着被勾起的烧燎劲儿,简直要疯。

    他吮上乔苑林的唇珠,把所谓的小玩具“咚”地丢到了地板上。

    “唔。”乔苑林分神,“别摔坏了……”

    梁承压低嗓子警告他:“该担心你自己会不会坏。”

    乔苑林心跳紊乱,条件反射地抬手,要捂上胸口时却堪堪停下,他蜷缩指节,鼓起勇气攀上了梁承的肩膀。

    他有预感,似决心似乞怜,忘记要叫名字:“哥,哥……”

    梁承从抽屉摸了一管什么,亲吻不停,身躯下沉压实。

    爱,欲,珍重混在一起,仿佛激素失衡,怕丢了分寸与轻重,他一次一次不堪折磨地假扮正人君子。

    可乔苑林脆弱却鲜活,当真是浑蛋小祖宗,总不让他好过。

    梁承沉陷在真实的绮梦里,无法自拔之际,如同医生交代术前事项,他用仅存的一点理智如实道:“乔苑林,可能会疼。”

    而后在乔苑林晶亮的眼光中,他那么温柔地诱哄:“但我已经做不到暂停。”

    梁承侧躺着,睡梦中有人在拉扯他,睁开眼,是乔苑林正迷迷糊糊地拽他的手指。他会意,兜住肩头帮乔苑林翻了个身。

    已经后半夜,雨停了,五十二楼空寂无声,梁承尽量耳语,问:“还要什么?”

    乔苑林连动一下都没力气,嗓子黏得像吞了二斤汤圆,说:“口渴。”

    床头的水放冷了,梁承下床踢开地毯上的狼藉,去餐厅兑了热水回来。他托着乔苑林的颈后抬高,喂水时禁不住笑了一声。

    乔苑林掀起眼皮瞅他,睫毛湿漉漉的,暧昧的余韵中透着点好奇,又很困倦,一边瞅一边眨了眨。

    梁承笑道:“感觉在照顾患者。”

    乔苑林喝完水躺下,闭着嘴巴超乎寻常的安静,梁承侧卧对着他,支着头,另一只手拍打在被子上。

    默了会儿,梁承说:“又不吭声了?”

    可乔苑林很害羞。

    一整晚都很害羞,他不肯发出声音,身躯柔软,性子那么倔,无论梁承怎么哄他、叫他。

    眼前闪回了许多画面,穿着校服白衬衫的梁承从天而降般救了他,他们在旗袍店的小楼里,在七中和德心。

    遗落在婚礼上的勿忘我最终去哪了?

    八月五号是不可以约别人的纪念日,梁承告白是十月,那今天呢,初冬的这个雨夜他往后忆起一定依然脸红心跳。

    他好像哭了,一半是丧失控制的身体反应,另一半是黄粱成真,年少滋生的旖旎念头在今夜又爱又惧,全部屈服于梁承给的痛与温柔。

    还有一份羞耻,梁承从后折了他一只手,听铃铛摇晃。

    他昏迷而眠,咬红的唇齿在将要晕过去时松开,咕哝着唤梁承的名字。

    壁灯一直亮着,梁承尽量不去混淆二十四岁和十六岁的乔苑林。可乔苑林却不甚清醒,搞混了此刻的梁承,二十岁的救命恩人,抑或拿他当小狗的坏蛋租客。

    他又困了,不忘拉高被子遮挡住害臊。

    梁承给拽下来,轻吻一下他的额头。

    乔苑林闭上眼,说:“哥,搂着睡。”

    下过雨的城市洇成干净的蓝色,早晨,天空里若隐若现地多了道彩虹。

    梁承被被闹钟吵醒,从床下捡起手机关掉。他没叫醒乔苑林,等九点多手机再次响起来,来电显示“鲍主编”。

    可能是鲍春山的声音穿透力太强,乔苑林醒了,在被窝里拱了两下,睁开眼见梁承一脸无奈地立在窗边替他挨骂。

    “抱歉。”还低声下气,梁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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