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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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别开眼睛,犹豫了一会儿又转回脸来,看着杜书寒认真说。

    杜书寒听了这话,倒真放开他的脸了,隔着被子摸到屁股捏了一下,说:“哦,那还挺好,绾爷,不说这个,那不如跟我说说您是怎么跑回来的?”

    钟绾转了转脑子,把他非拉着秦祯跑回来的理由、回来了发现杜书寒还没到的事儿说了。虽然知道不用,但他还是觉着有点理亏,毕竟当时杜书寒走的时候是问过他好几遍要不要一起的,如果他没凑巧在糕鼎记遇上何凤仪,或者何凤仪没告诉杜书寒,那杜书寒就拎着箱子又跑回欧罗巴去找他了!

    一来一回的功夫,耽误的全是他们两个见面的日子!

    他躲在被子里嗫嚅:“你走了我姐才告诉我的,你回来可能就要出事,呸呸,是你没告诉我,所以,我想和你死在一起。”

    “谁说的?”杜书寒瞪眼,钟绾现在长本事了,对着他也敢不说实话,他知道杜书寒怵云彩也愁云彩,这个姐姐对钟绾意义非凡,他就把云彩搬出来,想让杜书寒少说他两句。

    可杜书寒一眼就看出来钟绾这点小心思,捏他屁股的手伸进被子里握住了腰。

    钟绾腰上怕痒,喝完酒又发了汗,杜书寒刚才是给他剥光了才放上床的,这会儿腰上滑腻腻的全落进杜书寒手里,臊得钟绾弓着腰躲:“别捏这儿呀!是我想你了,想见你了,非要回来,不要命也要回来的,真的!”

    杜书寒顿住,手上动作也轻缓,柔柔地搭在钟绾腰上:“想我了?”

    他的手存在感太强烈,钟绾的腰都要被他揉软,说话也小小声:“嗯,一天不见也想呢。”

    “想见我?”

    “嗯,我着急,看不见你,听不见声音,我就着急,像你又不要我了似的。”这话无理取闹,当初自己跑不见了的明明是钟绾,现在反过来又怪杜书寒,那个在欧罗巴时深明大义风雨不惊的懂事钟绾不知去哪里了,在北平小院子里躺在床上的这位,就是个会撒娇的小狐狸!

    这是杜书寒纵出来的耍赖本事,现在就只能自己担着,他苦笑,捞着钟绾的腰把他抱起来,被子滑落下去,钟绾嫩嫩的胸膛就暴露在空气里,他觉着有些冷,瑟缩了下,自然而然地偎进杜书寒怀里,杜书寒问他:“云彩告诉你回来就要死,你不害怕?”

    “也不止我姐,秦老板也不许我回来,”钟绾抠着杜书寒衬衣的扣子,木质纹路叫他细细摸过,有些硌手,“但是我死过一回了,我不怕,你没死过,我有点担心……”

    “担心什么?”杜书寒心头微动,他忽然迫不及待地想听钟绾要说出来的话,他盼着这叫他吻了无数次的嘴能说出什么能熨帖他所有愧疚和恐惧的句子,他盼着他怀里几乎可称弱不禁风的小狐狸说点什么,也许总爱胡思乱想的钟绾终于愿意给了他白头偕老的承诺,也许唯有他,能把把同生共死四字讲的掷地有声。

    “担心我不在,你会害怕,担心没有我,”钟绾用食指点了点杜书寒的下巴,语调竟然轻快起来,“三爷会不惜命。”

    杜书寒不说话,钟绾却说够了,满足地倚着杜书寒的肩膀,闭着眼睛像呓语:“死也行,活也好,我想我们一起呀,哥哥。”

    杜书寒一惊,胡乱摸索到钟绾的手握紧了,直直地看着他:“你也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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