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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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继续吵架的,写歌啊编曲啊很难不吵起来。不过大家都不会轻易再闹解散,约好了,谁提解散先交罚款,对吧?那个谁。”

    “那个谁”面前没有麦克风,他只得点了点头,又引起一阵喧哗。

    邱声满意了,伸手按下几声和弦,拨动吉他:“今天话有点多,怪我,稍微激动了一下。杞哥弄好了?下一首来个燥的,唱‘那个谁’的《如死如生》。”

    过去被排斥着的歌,说“兆头不好”,现在堂皇地放在巡演中,没谁觉得不合适。

    闻又夏过去写歌有一个永恒的母题是“出走”,他从来没有给出相关的答案。他是漫游者,没有目的,没有计划,漂浮在这个世界上。

    但邱声的歌总是目的性很明确。

    “五月雨写给最初相遇”“写白河夜船因为我爱上了闻又夏”“飞鸟是我们第一个夜晚的记录”“蓝冬因为夜晚东河的海风突然很静”“写热烈那段时间我在热恋”……他的每一首歌都是他的人生,充满幻想。

    一个人在出走,另一个人就始终守望。

    他从来都不是适合闻又夏的另外半块奇形怪状的拼图,他也不会为了闻又夏轻易改变骨血里的傲慢和控制感,可是,可是。

    他爱闻又夏就会让闻又夏接受他全部棱角。

    相爱不需要合适,只要不放手。

    演出还在继续,《如死如生》《夜的琥珀》《悠悠》……

    最后一首唱了刚写好的新歌,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他起了和圣泉乐队某首歌一样的名字就叫《Endless Sur》,合成器键盘将低音部分进一步丰满,贝斯线占据主导如同瓢泼大雨,是几十年一遇的疯狂。

    结束后乐迷仍然表示不满足,没等他们下场休息,疯狂地开始喊“Encore”。

    “安可!安可!”

    喊得嗓子都哑了还在继续,邱声手心一直出汗。

    他抬头看了一眼,正对的livehouse数字时钟走到“22:13:29”,不算对称,也并没有任何特别,但邱声莫名其妙地记住了这个时刻。

    顾杞问:“演哪首?”

    已经超出了他们预想的演出时间将近半小时,只能安可一首歌。邱声想了想,他似乎没有别的更好的选择了。

    他把麦克风的架子举起来,连着线一起杵到闻又夏旁边。

    “《·漫游》。”

    人群沉默片刻,他们都明白这首歌为什么迟到。

    邱声笑笑,只字不提艰难的“缘由”,朝背后打了个手势。

    “一起做个梦吧。”

    音色柔和的贝斯摆放在贴近中频的位置,吉他成了辅助,鼓点也放得越来越轻,叠了效果器的人声几乎有了迷幻效果。台阶不够高,灯光不够亮,乐迷随着节奏摇摆,左边的情侣在偷偷接吻。他们好像醉了,吉他的滑音引领那艘船越过迷雾,穿过夜晚。

    词不多,邱声唱着,晃着,好像也有点茫然。

    他半抱住闻又夏捣乱般去按某个音高品记。闻又夏右手一动,顺势换了音,没谁听出这是他的临场发挥,感觉对方抱得更紧。

    刚好是一句“Take”,邱声唱着,闻又夏近在咫尺的侧脸专注而认真。

    鼓点和心跳重合,血液的声音像流水,他的骨骼裂开又长在一起,眼底四根弦偶尔一动,低音震颤得他仿佛突然回到了第一次见到闻又夏的地方。那次在台下,现在他在台上,他抱着闻又夏,听见对方跟着节奏起伏的呼吸。

    如果早知道后来有那么多痛苦,他还会爱上闻又夏吗?如果痛苦的时候知道能够互相再次拥抱,他会多想念几天从前吗?

    无论知不知道,他的人生在遇见闻又夏时已经改变。

    回忆如同电影带着泛黄滤镜转动,邱声几乎抽离出自己的躯体。明明没有喝酒,他却飘飘荡荡,随乐曲看见亚湾漆黑礁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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