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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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和尤丽呢,还好吗?

    这样的话当然是不适合问的。方知潋想起年初同学聚会那次的尤丽和祝闻,最终还是选择像上次一样什么都没问,目送着一排车尾气离开了。

    在黄昏下对着大海喊“我一定会去平宜”的祝闻,装作平静却不平静地问“你还想不想考平宜的大学”的尤丽。坚定地说“距离算什么啊,反正消磨不了我的喜欢”的祝闻,亮着眼睛难得沉默的尤丽。

    他们讳而不言地跨过时间的沟壑,就这么各自走散在了未知的间歇河。

    方知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更紧地握住了宋非玦的手。

    第二天,他们带月牙一起回了燕京。

    做设计的没有淡季旺季之分,有项目就忙,没项目就闲着。陈朗清原先清闲了半年,本来以为工作室又逃不过倒闭的命运,没想到方知潋一来,倒是峰回路转了。

    方知潋忙了半个月,总算把手里的项目处理了个七七八八,宋非玦也忙,只不过方知潋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他们难得步调一致,每天朝九晚十,有时候宋非玦甚至回来得更晚点。

    半个月下来,月牙变得蔫巴巴的。它刚换了一个陌生的环境,没有半个房间的猫爬架和玩具,没有自动饮水器和喂食器,一下子突然不适应起来,还因为肠胃问题跑了两趟宠物医院。

    一空下来,方知潋开始认真考虑起换房子的事。

    买房子是一定要买的,但不是现在。

    他们抽了个周末一起去看了下出租的房子,最后勉强选定了一个三环的一居室,租金一个月八千多,季付。

    签租赁合同的时候,方知潋小声对宋非玦说:“你知道吗?我以前经常幻想一个画面。”

    中介忙得很,一刻也闲不下来,这会儿还在跟前和下一个看房的客户打电话,声音拔得很高。

    宋非玦压低声音:“什么画面。”

    “如果有一天方霍来找我,痛哭流涕地和我说后悔以前做的事,愿意把所有遗产给我,让我原谅他的话,”方知潋神神秘秘地凑近过去,眉毛一扬,“我一定要很冷酷地把银行卡扬手扔了,说已经晚了,我不需要。”

    宋非玦侧目看了方知潋一眼,似笑非笑,好像已经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他猜的一点都没错,方知潋自己说完也笑了,可马上嘴角又垮下来:“但万一他现在要来找我,我就……”

    宋非玦没说话,沉默几秒,忽然挺重地弹了一下方知潋的脑门儿。

    “疼。”方知潋发出微弱的抗议。

    宋非玦上身往前倾,要笑不笑地瞥过来一眼:“能不能有点儿出息?”

    方知潋被他那双漂亮的眼睛一盯住,又有点心率过快了,没什么底气地回答了句“能吧”。

    下午回家,方知潋难得抽空睡了一会儿,等再醒来已经是晚上了。

    他是被月牙的肉垫拍醒的,一睁开眼,一张放大的猫脸就在眼前。

    方知潋给月牙添了猫粮和水,打着哈欠去倒水,顺便烦恼晚上要吃什么。

    不过他的烦恼没能持续多久,宋非玦就回来了,还打包带回来了楼下的那家热干面。

    热干面标配的麻酱袋和醋袋,恰好方知潋吃麻酱多,宋非玦吃醋多,祝闻听了都要说一句真不愧是天作之合。可惜花生碎他们都喜欢,一共两小袋,方知潋每次总要一脸大义凛然地全倒宋非玦碗里,最后宋非玦受不了他,又去冰箱里拿出盒盐焗花生。

    吃过晚餐,方知潋窝在茶几角吃西瓜看电影,宋非玦去洗漱。

    月牙拱着脑袋在闻来闻去,方知潋作势要抓它,它就跑得飞快,还不忘警惕地回头打量。

    方知潋跟月牙玩了几个来回,总算是安静下来,拿起一片放得不太冰了的西瓜开始吃。

    宋非玦刚好洗漱完出来,边擦头发边从门口的柜子上拿了张银行卡,放到茶几上。

    “什么卡啊?”

    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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