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1/2)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框,怔怔看着听涛居的院子里。

    不久前,年轻人在这里练剑。

    而此时,他与此人在同一处行欢。

    傅家家教甚严,从小便视此为人之大防。君子应克己守礼,不应沉溺在迷乱的情事之中。

    只是如今没了傅家,他算不上“君子”,所以亦不用克己,更不用守礼了。

    “再用力些。”他红着眼眶回头去瞧陈景,声音沙哑命令道,“再深些。”

    身下淫靡的囊袋拍打声亦变大。

    带着些进出的泥泞。

    光是想,都能想到身下是一副什么样的风景,老祖宗已经面红耳赤,可快感蒸腾,犹如灵蛇在体内四处乱窜,却无处可去,茫然无措。

    就在此时,死士的手探到了他裙下那私密之处。

    傅元青浑身一颤。

    那手骨节分明,带了点点茧子的粗糙,可温暖干燥,就那么抚摸他那处狰狞的伤痕。

    这处伤痕,并不能被人瞧见,可却是昭告天下的烙印,比黥面之刑更痛,像是纹在了骨头里,永不会愈合。

    那里软又安静。

    丑陋的伤痕,连自己瞧着都触目惊心。

    可陈景没有嫌弃,他安静的抚摸、疏导。

    那些在体内乱窜的欲念,找到了出路,急不可耐的破壳而出,一泻如注。

    从未有过的快意在此刻带着傅元青攀顶。

    老祖宗绷紧了身体急促喘息。

    然后他瞧见了,淅沥沥的液体沾染了死士的手。

    傅元青哑着嗓子说:“去洗洗手吧。”

    ……

    “是。”陈景将他安置在了罗汉床上,单手给他盖上一床薄被,翻身出去,很快洗干净了手,端着温水过来,帮傅元青收拾狼藉。

    “弄脏了你。”傅元青说,“你不用这般。我已去势,没有泄欲的需求。”

    “没有了身下之物,并不是没有欲念。”陈景擦拭他的身体,一边说,“属下不觉得脏。属下乐意。”

    陈景说的平常,态度亦平常。

    可恰恰是这样的平常,才显得珍贵。

    傅元青一时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只好别过眼去看树梢的梅花。那些早晨还含苞待放的花苞如今已经吐蕊,愈发开放的热烈起来。

    *

    老祖宗昨夜尚不觉得如何,今日早晨这次结束后,只觉得腰酸背痛。

    他瞧陈景。

    陈景激战两场,神色如常。

    老祖宗只能感叹岁月不饶人,果然年轻人就是不同。

    “你辛苦了。”他说,“采阳补亏可让你觉得哪里不适?若觉得不妥了,让方泾带你太医院问诊。”

    “老祖宗这是心疼属下?”

    傅元青道:“说多了倒显得虚伪。你既然以命换命,若有什么要求提就是。”

    “属下确实有要求,只怕掌印不肯。”

    “只要是我有、只要是我能,你但凡提及,我定为你寻来。”傅元青道。

    “掌印举手之劳而已。”

    “你讲。”

    “好。”陈景站起来了,恭顺的垂着眼,抱拳躬身道:“我要正堂挂着的那幅听涛雪景图。”

    *

    方泾得了魏飞龙带来的急报,匆匆忙推门进了听涛居,就瞧见陈景从里面暖阁出来。

    “何事?”陈景问。

    方泾说:“诏狱出事儿了,内阁撺掇了西厂刘玖,他这会儿带着人在诏狱要提审候兴海,锦衣卫快扛不住了。”

    他说完这话,眼睛瞥到了陈景抓在手里的画卷。

    那宽窄,大小,泛黄程度,方泾一看就“咯噔”了。

    “这是……”他呆滞的问。

    “故作风雅画的矫情之作。”

    陈景把听涛雪景图扔过来,方泾手忙脚乱地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