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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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那场球真是五味杂陈。

    “你是没看到就打个球还戴那么大一顶帽子!我天,那——么——大!小姑娘都不戴那么大的帽子吧?”

    他在宿舍一顿抱怨。

    “还有啊,他染那头玩意像什么,洗剪吹,流里流气。”

    他一边大放厥词,一边逮住一个下楼的室友帮忙带饭。

    室友:“带饭我忍了,你信息发个快递取件码给我什么意思?可真是条好狗。”

    乐仔:“这不是顺路吗?”

    室友:“我顺你吗。”

    乐仔:“爹。”

    室友:“快递重不重?”

    乐仔还没开口,另一个正在噼里啪啦打游戏的抢答道:“那能有多重!就并兮兮上买的九块九染发剂,陈乐乐那天打完球回来就买了。”

    “就你长嘴!就你长嘴!”乐仔恼羞成怒,回身踹了他椅子两脚。

    “……”出门的室友无语半晌,他是不懂这人又要骂人家又要学人家的扭曲感情了。但是他转而问刚才说话的老三:“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嘿嘿嘿,我俩一起拼的单。”

    室友:“……”

    乐仔因为被无情揭穿,室友出门之后他还在持续忿忿不平中。不过老三早已经习惯了他的嘴碎,这种情况只需要放他自己一个人念叨一阵就好了。

    “从一开始我就真心没觉得染毛能多好看,你懂我意思吧?你就说要是换成我本人染一个不能比他那黄毛帅?你说话啊老三?……”

    他背后的老三恍若未闻地戴上了耳机,一双眼睛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里的激烈战况看,手下的机械键盘敲得噼里啪啦直响。

    一局结束之后他摘下了耳机。人当时就恍惚了。

    世界,好安静。

    他们宿舍好像被一个大写的静字封印了,那场景太过诡异,老三还确认了一下自己没有失聪,他一时不敢乱动,只得缓缓地、缓缓地转身去找后面的乐仔。

    乐仔还在,但是人好像已经快不行了,断气一般倒在桌上。

    “发生什么事了!”老三一个箭步冲过去,惊恐地摇晃他。

    乐仔气若游丝地说:“禹哥……”

    “禹哥回来了?”老三问:“那你这是什么情况?”

    乐仔用尽自己的最一丝力气,撑起来哭诉道:“被禹哥骂了嘤嘤……”

    老三:无fu*k可说。

    这人是他们宿舍血统最纯正的徐斯禹厨。想必是这人刚才在碎碎念的时候烦到了刚回宿舍的徐斯禹,然后就被骂了。

    “不过他为啥要骂你啊?”

    徐斯禹这人就很少骂人。

    乐仔不知当讲不当讲,在老三逐渐怀疑的目光下,他犹犹豫豫地透露:“就……我怀疑禹哥有点恐同。”

    回想起来那是从报告厅那次就开始的事,徐斯禹平时真的不这样,他禹哥就是那冰山之巅的王子,一般不会给他们这样的凡夫俗子一个眼神的。

    但是从打完那场球之后的这几天,他一听那个名字就不痛快。他好像真的特别烦提到那个人。

    乐仔这么说老三就能理解了,他当乐仔这两天的一边抗拒一边真香扭曲行为是怎么回事,原来是受他尊敬的徐斯禹影响,跟着一起讨厌那个人了。

    老三拍拍他的肩膀劝慰:“骂就骂了,你下辈子注意点就得了呗。”他四周看了一圈:“禹哥人呢?他不是回来了吗?”

    何况乐仔完全没怪他,禹哥恐同这件事乐仔表示完全可以理解,男人嘛。不管禹哥做什么,乐仔上去就是一个大写的理解加支持。

    乐仔闷闷不乐地说:“出去夜跑去了。”

    ……

    徐斯禹保留了以前训练队里运动的习惯,有时间就会去操场跑圈。

    没有一项运动能比跑步更简单了。只有运动的时候时间是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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