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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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问什么直接问吧。”谢徽禛淡道。

    萧砚宁低了头,与他赔礼道歉:“那日在光华寺,冒犯了公主,还请公主勿怪。”

    谢徽禛轻哂,那算什么冒犯。

    沉默片刻,萧砚宁低声道:“公主与太子殿下长得很像。”

    他方才乍一见到谢徽禛,便有种熟悉之感,谢徽禛说出让他想问什么直接问时,他才猛然想起来,公主与宫宴那日他见过的皇太子殿下,长得几乎一个样。

    但公主是女儿身,施了粉黛的脸要比皇太子殿下明艳许多。

    谢徽禛平静道:“你若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应当听说过那个传言,传言不虚,太子名徽禛,本宫闺名徽嫃,本宫与太子殿下确是双生子,太子是本宫亲兄长,他因是男儿身,当年父亲为保住他性命,没叫人知道他的存在,连先帝也不知道,多亏了当今陛下和君后殿下照拂,兄长才能有今日。”

    其实不是,他母亲当年是东宫良娣,只生了他这么一个儿子,父亲为保他性命,对外说他是女孩,他从小被当做姑娘家养大,十二岁才真正恢复男儿身,被以旁支宗室遗孤的身份过继当今陛下为太子,女儿家身份也得保留,还得封了公主。

    萧砚宁愕然。

    谢徽禛又道:“你如今已是本宫夫君,本宫才与你提起这些秘辛,还望夫君替本宫保密,莫要告诉别的人,包括萧氏中人,乃至萧王爷。”

    萧砚宁回神,压下心头惊骇,肃然道:“公主放心,臣必不会与他人提起此事。”

    谢徽禛点了点头:“你是个老实人,本宫知道你不会与人多舌。”

    烛火映着萧砚宁略带薄红的俊秀面庞,他有心想说些什么好让气氛不至这般严肃,话到嘴边却被谢徽禛抢了先,谢徽禛问他:“驸马可通晓敦伦之事?”

    萧砚宁没想到谢徽禛会问得这般直接,脸上红晕更显,这次却非醉意使然。

    “不、不曾,臣与公主自小便定了亲,臣的母亲不敢往臣身边送通房侍妾,……但臣有学过,知晓该如何侍奉公主。”

    谢徽禛像来了兴致,笑吟吟地看着他:“是么?如何学的?”

    萧砚宁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声音更低:“看图本,母亲叫人给臣送来的,让臣好生学。”

    谢徽禛终于笑出了声音,萧砚宁有些局促,不好意思再继续这个话题。

    片刻后谢徽禛却又敛去笑意,淡了声音:“可本宫不愿与抱着侍奉主上心思的夫君圆房,你好好想想吧。”

    他说罢起身,随手摘去翟冠,传了人进来伺候梳洗更衣。满头钗环卸去,挽了个简单的发髻,谢徽禛转身提醒还呆坐床榻上的萧砚宁:“很晚了,驸马也赶紧更衣歇下吧。”

    萧砚宁白着脸起身,想要告退,被谢徽禛叫住:“驸马打算去哪里?”

    萧砚宁嘴唇动了动,哑声道:“去旁边厢房将就一晚。”

    谢徽禛不赞同道:“外头还有宫中女官,你若是出去了,岂不人人都知道你与本宫新婚之夜便生了不睦?”

    不等萧砚宁说,他又道:“留下吧,与本宫一起睡便是。”

    之后他也帮萧砚宁传了人进来伺候他梳洗,再一起并肩而眠。

    屋中伺候的人俱已退下,床帐滑落,萧砚宁紧绷着心神,不敢再看谢徽禛。他酒喝得多,其实已经很困倦了,后头不多时便也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喜蜡未灭,谢徽禛翻过身,目光落向身侧人。

    萧砚宁背对着他躺于他外侧,像是怕他反感,小心翼翼地与他保持着距离,身子几乎蜷缩到了床沿边上,这个姿势让萧砚宁瘦削后背上那蝴蝶骨隆起的弧度愈加清晰可见,却又藏于中衣下不可触碰。

    片刻后,谢徽禛伸手过去,轻揽住他的腰,将人拉入怀。

    睡梦中的萧砚宁未有所觉,紧蹙的眉头被谢徽禛用手指抚平。

    第5章 呆子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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