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8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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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想入非非的丁其羽,只觉得腰上一疼,想象的粉红色泡泡啪啦炸开,丁其羽慌张对上竹漪的目光,弱弱回答道,“一、一岁多了,想来…应该、应该戒了…”

    乐竹漪勾唇一笑:“想来…你在想什么?说出来我听听。”

    丁其羽赶紧摇头:“没、没想什么。”

    乐竹漪才不信:“哼,真的?”就冲她对面前这个臭木匠的了解,臭木匠的一举一动、小小心思,还真逃不过她的法眼。

    丁其羽拉住竹漪的手,当然不敢把绯色的想象说出来,只说了另一层:“我就在想,竹漪一个人照顾忧儿,还把她培养得这么开朗、聪明、乖巧,一定经受了好多好多辛苦和心酸…想起来,我真的很心疼。”

    乐竹漪睨了她一眼:“哼。”这其中的心酸苦楚,又全部化在丁其羽的温言软语之间,揭过这一话题,看了看丁其羽的腰,语带几分别扭地问道,“你受伤了?”

    “没、没有。你捏得又不重。”丁其羽摇头,默默收起心头的遗憾叹息。

    竹漪当然知道自己捏得不重:“我是说,下午被爹爹打伤了?”

    “哦、哦,这个…还好,师父也手下留情了,看在你和忧儿的面子上。”可不是受伤了吗,只不过都是些皮外小伤,丁其羽就不准备说出来让竹漪担心了。

    “我看看。”

    丁其羽摇头:“不用、没关系的。我没受伤。”

    “让我看看。”乐竹漪已经问过接人的女弟子了,说是小木匠被爹爹“打倒在地”,想来不可能没受伤的。乐竹漪性子急,丁其羽扭扭捏捏不愿坦诚,她便以为某人是伤得不轻,言语间也带上了几分急切。

    丁其羽只能解开自己的衣服,眼前的画面似曾相识,就好像某一个旖旎的洞中夜晚,竹漪主动为自己看伤一般。丁其羽的记忆不自觉得回到落乌山。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竹漪,动作有些慢,去了外衫、解了上衣将身上的伤与她察看。

    丁其羽腰上背上肩上都被辰师父的剑“拍”过,留下大大小小的淤青,在只点了两只烛火的房内看起来,呈现出大片的暗沉颜色,让竹漪目光也跟着浮动起涟漪来:“过来。”说得十分简洁明了,语气却不似方才与丁其羽拌嘴闹别扭时那般故作强硬了。

    丁其羽乖乖跟着她来到软榻边,看着她从外间找来药箱,来到身边坐下,仔仔细细替自己敷药。

    丁其羽低头看看自己的伤,又抬眼瞧着竹漪,只觉得许久不见她,怎么瞧都瞧不够。竹漪…怎么能这么美呢?认真而温柔的表情让人沉醉,丁其羽目光有些沉迷,轻声道:“谢谢竹漪。”惹得人家动作一顿,丁其羽又笑道,“其实辰师父真的忍手了,他并不是铁了心要打我,更像是、像是以前教我习武之时那种指点。不然在他老人家的剑下、我哪里还有小命带着忧儿到处玩那么久呀。”

    这人竟还乖乖巧巧与自己说“谢谢”,乐竹漪心疼更甚,不禁抬眼对上丁其羽的目光问道:“爹爹要揍你,你就没有挡吗?”

    “他既是师父,也是岳父大人,我怎么能忤逆?更何况…我也着实该打。”丁其羽的态度端正极了,说得又可怜巴巴老老实实,正中竹漪心里的柔软。

    挡了恐怕会激起爹爹心里更甚的怒火吧,以小木匠的功夫,让她与爹爹拆招也着实难为人了。乐竹漪叹息一声,顾不上反驳某人对“岳父大人”的说法,柔声问:“疼吗?”

    世上任何奇药都比不上心爱之人的软语和心疼。丁其羽摇头:“不疼呢。岳父大人打得不重。”人家没有反驳,她干脆连师父的头衔都去掉了,直接唤起了岳父,又痴痴道,“我早就说过…有你的医治、有你的心疼,伤得值。”

    “真是个傻木匠…”

    竹漪温柔又不加掩饰的心疼表情让丁其羽心下一动,身体快于大脑一步只稍一倾身,便吻上她的朱唇。

    这一次,只浅尝辄止,刚一触及朱红芳泽,丁其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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