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2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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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

    如今从脑子里挖出数年前的记忆,虽然并不知道时间溯行军在这段时间内已经进化了多少,但羽柴秀长好歹还是想起了这些时间溯行军的特性——似乎被□□克制着、身体素质要比常人高上一截。饶是两队骑兵有马在,也有几把长兵,但对上身手矫健的时间溯行军还是差了许多,面对敌短刀与敌胁差的攻击根本反应不过来。

    这些“援军”有速度上的差异

    将骑兵的生死作为测验时间溯行军能力的道具,羽柴秀长放缓了呼吸。

    在最前方的骑兵无一例外的死在时间溯行军之手后,位在最后方、不知是因为惧怕还是因为反应慢而迟了一步驱动马匹、进而没能跟着前进的唯一一名骑兵惊恐的尖叫了起来,连握着缰绳的手都在颤抖。他想要后退,但同伴死去的场景还历历在目,眼前的妖物(时间溯行军)表情空茫地沾满血迹的模样就像随时会狂性大发、如羽柴秀长描述的那样吞人血肉,连竹中半兵卫俊俏的脸此刻都变得妖邪可怖。他几乎要丧失了思考能力,竟然就这样直接从马上栽了下去——大约是落地的痛感换回了他些许理智,他抽刀狠狠扎在马身上,头也不回地就沿着来时的路狂奔回去!

    马的嘶鸣就如它的主人刚刚惊叫时的那样惨烈。在痛感的作用下,马气势汹汹地朝前狂奔,只是一个照面就被敌打刀切断头颅,温热腥臭的血粗如水柱,嗤的一声浇遍敌打刀的全身。头颅远远飞出之后,战马高大的身体还要前倾,但同样被数振刀刃架住。沾满血光的刀切入皮肉就像是切入豆腐里一样顺畅得让人难以置信,只是瞬息,战马壮硕的身躯前半部分已经被分割得支离破碎。

    羽柴秀长一手轻轻地将腰间备用的胁差抽出来,一手则摸出刚刚在各个地方穿梭、好不被发现地接近竹中半兵卫时捡起的几枚石子。

    他冷眼看着骑兵抛弃了马匹、最后也抛弃了背上阻碍奔跑的长戈,在确定了时间溯行军没有追击打算后,在骑兵将要跑出自己的手一动,就将胁差投掷出去,身体也跟着向后一翻,轻巧的给自己换了个位置,记住四周的落脚点就像是本能般轻松。胁差比起忍者惯用的苦无要更重、也更难以掌握抛击时的平衡,刀锋也不是适合刺击的类型,但是对羽柴秀长而言,这些都不是什么难以克服的问题。

    胁差准确的击中了骑兵的兜(头盔)与盔甲之间的那一点脆弱之处,轻薄的刀锋轻易地撕裂了肌肤,从颈椎旁滑过,割裂了大动脉。人类的血就像是刚刚的马血一样从血管内喷溅而出,噗噗地撒了遍地,眨眼间给旁边的树披上一层血衣。即使骑兵神色先是茫然、之后转为惊恐,急惶惶的想要捂住脖子上的伤口也无济于事,他只能被动地感受着血越流越多、身体越来越冷,不多时就因为失血过多渐渐失去了意识,最终一声不吭地断绝了呼吸。

    羽柴秀长掷刀的同时也坏心眼的将石子抛在树干上,看着碎石在碰撞过一次后四散到各处,好一次性确定时间溯行军对此的反应。地上的时间溯行军倒也如他所愿——它们的耳力显然要十分出色,能轻易确定石子方向,但都只是下意识地看过去,欠缺了前去查看情况的好奇心,终究不算是羽柴秀长想要的结果。

    不,也不能这样说。

    它们虽然没有往石子的方向迈进一步,却也没有往竹中半兵卫的身边迈进一步!!

    这当然也是不合常理的。以石子诱敌这种想法过于天真,羽柴秀长一开始只是为了确定,那些蛇骨与牛鬼(敌胁差)是否有与人类相等的智力,他能否将这两种速度最快的妖鬼调开,但是事实却出乎他的意料。一般而言,面对被保护者,保护者都会做出保护性的举动,就好像三郎每次以身涉险,他的近侍与家臣都会紧紧的围绕在他身边。但对于竹中半兵卫,这个鬼之军(时间溯行军)没有表示出半点类似的意思,它们甚至没有环绕住竹中半兵卫,只是像流水从凸起的石头两边流过一样,自然地绕过了竹中半兵卫,从而给人它们在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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