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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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缠烂打了起来,恨不得天天豪车接送,拉到警局让他回忆个八百遍,把想不起来的细节全都吐出来。案子需要保密处理,温叙又不能解释太多,学校的脏水泼到了自己身上,还能挤出一个笑忍着。

    谁知道迟早能想出这种歪点子。

    报复迟清的时候,顺带把温叙也给嚯嚯了。

    “走,咱们现在就去领证,把证贴在脑门上,看谁还敢说闲话。”迟早美滋滋地往后座上一坐,把一大捧玫瑰花塞进了温叙的怀里。

    迟清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子瞬间飞了出去,在众人的目送之下,远离了这个是非之地。他瞪着后视镜里的迟早,咬牙切齿地说道:“我是来带温叙去做口供的,不是给你当司机的。”

    迟早把头一抬,根本不去理睬自家二叔的话。反倒往温叙的肩膀上依靠,念叨着:“有些人啊,都三四十了,连个对象都没有,啧啧啧,真可怜。”

    温叙笑着叹了口气,把还带着露水的玫瑰放在一旁,看着自己胸口被露水濡湿的一大片,和旁边像只小狗一样蹭着袖口的迟早,一阵哭笑不得。

    迟清没有再说话,只是放慢了速度,车子沿着稻田慢慢向前行驶,忽得有一阵风吹过,掠过低地的稻谷,吹过高处的枝桠,偶有几只鸟儿展翅飞翔,朝着家的方向,穿过无尽的晚霞。

    作者有话说:

    二叔:我不该在车里,我应该在车底

    第74章 番外

    “这人间总有很多被称为有缘分的事,但并不是所有缘分都让人欣喜。”

    温恕默默地把这句话写进了《温恕语录》之中,并且望着天,无力叹息。身边的人翻了个身,将腿重重地压在了他的肚子上,傻乎乎地笑出了猪叫声,呢喃着:”温恕……温恕……”

    其实那次在车上见面之后,温恕就没见过余斯山了。他知道余家的势力大,和他们这种小门小户不同,余斯山也不可能像迟早一样被一场牢狱之灾压得喘不过气,他身后永远有力量撑着他。

    这也是让温恕厌恶的,有些人分明做尽了坏事,却依然无法被真正惩罚,他们甚至不需要努力,不需要拼了命地和别人挤在独木桥上你死我活,他们从出生开始,就已经站在了舒适的高峰,看着底下的那些人挣扎着生存。

    他应该恨余斯山,或者说恨他自己,可是他同时渴望着爱,他将余斯山推开的时候,却又畸形且恶劣地期盼着这人不会离开。

    他整理好领结,冲着空荡荡的房间喊了一声“我走啦”,然后后知后觉地恍惚了片刻,自嘲地低着头笑了笑。

    他回国之后就从家里搬了出去,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因为家离公司太远,因为哥哥和迟早的家太有烟火气,因为他租的那间房子,打开窗就能看见一个阳台,那个阳台上曾经被余斯山种满了花花草草,他还被蔷薇的花刺刺伤过手指。

    每当阳光照在这片土地上,那根始终没能拔出来的刺就在隐隐作痛。

    他回来之后没再去事务所工作,兜兜转转,他忽然发现这些年自己其实什么也没学会,被罩在保护壳里一年又一年,温叙心疼他,连打工都不曾让他去过。他最后还是去了当地的一家公司当了法律顾问,工作不算辛苦,双休日还能经常回家看看,日子过得安逸。

    只是太安逸了,让他越来越消沉。

    他把公文包放在办公桌上,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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