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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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掠的小小计谋好像给了李立充足的理由——他是被骗才不得不跟萧掠走的。

    两人各骑一匹马,一前一后地走,谁也不搭理谁,却好像走到天际尽头,都不会离散。

    第25章 番外一

    “立儿,有只小羊打架受了伤,我记得你这儿有伤药。”萧掠掀开棚屋厚厚的毛毡子,手里抱着一只刚下地没几天的羊羔,四处张望着大喊。

    李立从被柴火掩住的遮挡后走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编了一半的竹筐。

    “伤在哪里?”李立皱着眉头问。

    “伤在这儿,”萧掠指了指小羊肚皮的位置,心疼道,“哎哟,都出血了,真可怜。”

    李立顺着他的指向看过去,只见羊羔蜷着腿捂坐在萧掠怀中,肚皮靠近后腿的位置确实如萧掠所说受了伤,羊毛被薅走了一坨,大约是用劲太过渗出了血,但还远没有严重到令某人大呼小叫的地步,再看羊羔的状态,呼吸匀称有力,眼神微眯透着一丝得意,搞不好它才是那只主动打架的坏羊。

    李立虎下脸来,看也不看那个浑身长满爱心的萧掠,“既然如此,趁早烤了吃吧。”

    “你怎么心肠如此歹毒?”萧掠侧了身,作势把怀中小羊护住,瞪着眼睛震惊道,“老板娘回来万一发现少了一只羊,我可不帮你兜着,到时候你债上加债,还要连累我继续陪你干活抵债。”

    李立被他的话气得半边眉毛高高挑起,到底是谁连累谁?

    他会来到这牧场放牧以及做手艺活,全拜萧掠所赐。

    自从京郊受骗,李立就不想和萧掠说话,然而眼看着萧掠的路线越来越偏离滇南,李立终于忍不住问了句他们究竟要去哪里。

    结果萧掠却高深莫测地说要带他去来纳小镇还债。

    面对李立的一脸茫然,萧掠笑着解释说:“你偷了老板娘的黑马,难道不用还债吗?”

    原来马儿是驿馆老板娘的,偷了人家的马确实不是光彩的事。

    然而一码归一码,道歉是应当,但是还债算怎么回事?

    “我给她留下了银两的。”李立辩驳道,那些银两都够买好几匹血统纯正的小马驹了。

    “不好意思,我见那白色小母马活生生因你没了丈夫,不忍心让它留在驿馆形单影只,就用你留下的钱从老板娘那儿买下了白马。”

    “那是我赔黑马的钱!”李立声调骤然提高,又顾惜自己的仪态,硬压下心头窜动的邪火,憋闷道,“算了,那些钱买下两匹马也是足够的。”

    “我可只说了买白马。”萧掠慢悠悠地和李立说。

    “萧掠!”李立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世上怎会有你这样无耻的人!”

    如此一来,他李立在驿馆老板娘那儿不还是一个窃马的贼吗?

    李立从地上捡了根树枝,丝毫也不顾忌形象地往萧掠身上抽,看着萧掠狼狈躲闪的样子,李立才恨恨地将树枝“啪”的折断了。

    李立随即上马,星夜兼程赶往了来纳小镇,找到当时那驿馆的老板娘,郑重其事地向她赔礼道歉。

    等李立从包裹中拿出银两打算赔给老板娘,萧掠却在一旁道:“慢着慢着,这可是我的钱,问我了吗?”

    李立晃了晃,咬牙切齿道:“先借我行吗?”

    萧掠突然唉声叹气道:“非我不借,我家是我夫人管账,他说借才借。”

    包裹中白花花的银两,李立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他要是拿了,不就成了萧掠口中的……了吗?

    见李立突然没了声音,脸上还较从前多了几分血色,萧掠但笑不语。

    老板娘满头雾水地看着这两人打语言官司,打着打着就打到了死胡同去,及时雨一般给李立指了一条明路。

    老板娘说她嫁到这儿来之后便没有和丈夫一起回娘家探亲过,不是不愿,这驿馆她可以暂歇几个月无妨,可是她丈夫的牧场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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