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1/2)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水份太大。我见过端睿师姐指点亲传弟子,把修为压到灵窍期,筑基弟子照样没有还手之力——那邪修却能被小庞一个人间行走带着个凡人小孩偷袭得手。可他修为又确实是升灵后期……给我感觉,有点像是丹药堆的修为。”

    “丹药是沙子,能堆个鸡窝猪圈顶天了,可盖不了楼,”苏准道,“要是丹药能堆出升灵,玄隐得有多少峰主?”

    “这我知道……”支修正要说什么,突然,静谧的澄净堂中响起细碎的铃声。

    小院里,所有闲着的稻童无符自动,集体转身面朝窗户,仰头往天上看。

    苏准回手推开澄净堂的窗。

    流星似箭,刺破了宁静的夜空。

    “怎么好端端的,南天星陨了?”苏准喃喃道,“不祥之兆啊。”

    作者有话要说:

    快写不动了……

    货币购买力和兑换体系大概是这样的:

    一个铜钱俩张饼(死面没肉),就点水够一顿饭,卖不完晚上有折扣。

    一贯钱(一吊钱)有一千五百铜钱一两白银

    十二两白银一两黄金。

    第18章 龙咬尾(六)

    第一颗流星落下的时候,阿响跑到了画舫渡口,正好跟一辆运冰车擦肩而过。

    她一脑门热汗被凉意冲下去一多半,沉沉地,她吐出了一口郁气。

    阿响虚岁十五,爹没得早。早年间家里有几亩薄田,只是实在没劳力。孤老头弱媳妇带着个娃,一年累死累活,也刨不出几颗粮,雇人又算不过账来,于是后来有人来收田建厂,爷爷就把地卖了。

    开头几年日子不坏,在厂里做工,怎么也比种地来钱快,只是好景不长,前年厂里突然说五十岁以上的不要了,一家人立刻没了生计。

    当年卖地得的钱也越来越不禁花,让阿响娘一场病就用了个精光。

    钱没了,人也没留住,只剩祖孙俩相依为命。为了挣口饭吃,力夫、跑堂……她跟着爷爷什么都干过。恰逢大选年,爷孙俩到金平来找饭碗,在南郊的厂区做零工。

    阿响这一阵发了笔小财。

    一开始,是有人在南城门外鸣冤,好像是说修腾云蛟铁轨的时候,家里田地被狗官贪了去,求告无门,进京讨说法。后来不知是没人管还是怎的,反正那些人为了壮声势,开始雇人跟他们一起鸣。

    这活儿简单,只要领份状纸在路边等,看见有漂亮的车马经过,就把状纸举起来,跟着大家伙一起喊词就行,一天能拿五十钱——在码头,最有力气、最能干的力夫,一天可也就能赚三十来个。

    爷爷不让她去,老东西么,总有些神神道道的道理,他说“没有冤情去喊假冤,是要折福的”。阿响不听,心说:乡下还有雇“孝子贤孙”帮着哭丧的呢,那晦气活她也不是没干过,帮人喊个冤怎么了?又没伤天害理。爷爷还觉得双日子买“金盘彩”能中大奖呢,灯油钱都让他拿着买那些废纸去了,也没见中过一个子儿。

    今年金平热得早,端阳未至,暑气已经浮上来了。阿响爷爷被暑气蒸病了,两天没吃进一口饭,肚子却鼓得像怀了孕的妇人。阿响跟着喊了三天冤,得了一百五十钱,想起爷爷说以前到城里帮工,主人家赏的饭里有栖凤阁的鸭头,他这辈子再没吃过比那更好的东西,就揣着钱,找到了栖凤阁。

    谁知道她爷爷“这辈子吃过的最好的东西”,居然是人家不单卖的杂碎呢?

    阿响一闭眼,就仿佛又听见了栖凤阁里魔音似的笑声。

    “小兄弟,快别跑啦,你热不热呀?”见她不由自主地跟着冰车,路边一个卖冷饮的摊主就见缝插针地揽客,“来一碗冰雪丸子消暑,惬意过神仙!”

    阿响脚步一顿,扭头看见那冷饮摊上卖的“冰雪丸子”:粘豆面滚的小丸子晶莹剔透,配上各色瓜果与薄荷叶,在闷热的夜色中冒着凉气。她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章节目录